,對上了肌肉男冷俊的臉。
“哼!你知道什麼?”安冷冷的說道,像一座冰山。
“我什麼都不知道,安小姐如此聰明我能看到的事凌先生跟藍小姐會看不到嗎?我只是不希望安小姐不要再折磨別人也放過自己?”
安驚訝的看著這個天天跟在自己身邊的肌肉男,頭一次發現這個萬年不變的冰山的臉竟有著濃濃的關切。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你是在替付錢給你的主人試探我嗎?”安冷笑。
“安小姐會聽懂我說什麼,安小時,希望你做任何事都要三思,因為傷人必定會傷已的。”
“我聽不懂也不想聽你說什麼,我累了。你走吧。”說完安就靠在沙發旁的電話旁閉上眼,不到二分鐘的時間,安就睡著了。安真的累了,兩天兩夜沒睡過好覺。雖然在安睡中,但還是緊皺著眉頭像個委屈的孩子。
肌肉男看著安睡著的樣子搖搖頭,輕輕的幫安蓋上毛毯。然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
六十、斷指舊識
安做了很可怕的夢,醒來,全身汗溼一片,大廳裡也是黑黑的一片,沒有任何的人氣,好像身在地獄裡的陰影一樣,可怕卻無法掙脫。
舉手看看手錶,晚上10點45分。
突的站了起來,身處黑暗中站在玻璃後面,看著花園裡的溫暖的光透過來,臉色平靜。
走到花園裡,一身緊身黑衣的肌肉男跟上,安看不到他的神色。
“你不要再跟著我了,還沒找到寶寶之前我是不會走的。”安回過頭,看著跟在他身後的肌肉男說。
那個肌肉男顯然沒有因為安的話而停止跟在安身後。安怒了
“都說不要再跟著我,我以我的人格起誓我是不會跑了。”安怒瞪著肌肉男。
肌肉男聽了安的話顯然愣了一下,跟著安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住了。
“安小姐你不希望我跟著你,我自然不會跟著你了。”肌肉男頓了一下,然後極恭謙的說出這一句。
安不理他,自己走到車庫前,自己開車出去。
一路筆直的超速開著,突然,在一個紅綠燈前突然停了下來,調頭,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差點,差點就去了那個地方。安想自己肯定暈了,怎麼這麼不理智。
一路開著,安把車停在“北極酒吧”門口,那是凌被砍傷的酒吧。觸景傷情,安本來也不想來的,但就是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裡。
安走到酒吧的吧檯上,照舊的坐在熟悉的舊位裡,對著吧檯 新來的Waiter說
“給我一杯馬丁尼!”
“好的,馬上就好。請休等。”那個Waiter十分禮貌的說著。
一杯又一杯的酒被安喝了下去,很快,安滿臉通紅,全身熱呼呼的。安知道自己有八分醉了,該走了。
買完單,安走出酒吧門口,一陣冷冷的風吹來,讓安縮了縮。快步的走到自己車子前。也沒有留意車場的保安人員早就不知道去那裡了。
安搖搖晃晃的從包包裡掏出鑰匙來,但是卻因為真的醉了吧,鑰匙竟然掉了下來,安低頭彎腰來撿起鑰匙,沒想到鑰匙竟然被一雙大大的黑色的皮鞋踩住了。
安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到來,看著皮鞋說:“不好意思,我的鑰匙被你踩住了,請高抬貴腳讓我拿出我的鑰匙好嗎?”
誰知,頭頂上居然傳來冷冷的透著恨意跟得意的說:“賤人,終於讓我看到你了。”
安聽了這熟悉的聲音一時想不起是誰,但是這賤人卻是如此的熟悉。於是她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一對冷冷的眼睛,那噬血的眼睛盯著安似乎就像盯住一個獵物透著濃濃的危險。
是他,安心裡暗暗叫道不好。
“救、、”命字還沒有說出來,那個男子就用一快手帕唔住了安的嘴,安突然就陷入了黑暗之中。旁邊一輛黑色的車子裡突然冒出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拖陷入昏迷的安進車子。”
啪的一盤涼水倒在安的頭上,安清醒了過來,張開眼就看到了那對仇恨的眼睛。以及四個男子。
“你這賤人醒了?”
真的是他,那年在酒吧裡調戲安的男子。
安有點驚慌,不知道那個當日那個陰沉的男子找她幹什麼呢?安眼睛骨溜溜的四轉想找到一條逃生的路線。觸眼望去是一個破舊的舊倉庫。
那個男子像是識破安的心思陰陽怪氣的說:“我看你省點力氣叫救命吧,這裡是郊外的一個廢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