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和你師傅說點事。”
“哎！”楊再亮答應著，就準備往外走。怪不得孫媽不見了，怕是師傅早就知道了他們要談事兒，把孫媽打發出去了。
趙書閣突然說：“小楊子，你坐下。”
“是！師傅。”楊再亮雖然不明白，但是迅速坐下來。這是趙書閣平時對他們訓練的結果，對命令的服從近乎條件反射。
看著張成建不解的眼神，趙書閣只簡單地說了一句：“天地是他操作的。”
“噢！”張成建轉過臉，很感興趣地看楊再亮：“不錯啊！我當時雖然沒看盤，但後來覆盤後發現時機掌握得好，操作上有你師傅的風格，又狠又準、小手段用得也巧，進步很大，比我那些個徒弟強了很多。”
“謝謝大師伯誇獎。當時就感覺到大師伯沒盯盤，否則我也不會那麼順利。”楊再亮說得誠心。從他第一波的攻擊後對方的反應就可以看出，當時對方沒有許可權更高的人在場，操盤的人只能採取一般的守法。
趙書閣說：“小楊子心理素質好、人又肯鑽，進步確實很大。按照師傅交待的，該讓他多多歷練了。師兄，就讓他坐下聽吧。”
張成建想了想說：“成，反正都是咱師兄妹間的事兒，就讓他聽聽吧。”
趙書閣所說的師傅，就是四大天王的師傅，被坊間傳得紛紛揚揚的神秘老人。楊再亮也不知道這位師祖姓甚名誰，只是偶爾聽師傅他們唸叨過。感覺他們對這位師祖很尊重，但這幾年也很少與其見面。今天是他第一次聽說師祖居然對自己有交待，為什麼？是師祖關心這一代弟子、還是唯獨對自己另眼相待？如果是後者，那這位師祖是不是知道些自己的事情？
楊再亮知道此時不能問什麼，這可不是討論什麼技術問題，可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想插話就插話，他只能靜靜地坐著。
第八章：老大張成建（2）
場面突然靜下來，張成建輕輕嘆了口氣。
趙書閣說：“師兄是不是要問：為什麼？”
張成建臉色凝重：“是！為什麼？我發現，你是早就準備好的。能瞞著我悄悄吸那麼多貨，就算你再分散帳戶，沒一個月時間想不被我發現是不可能的。這你知道。”
“是用了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師兄到底技高一籌，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是我乾的？”
“當天就知道了。晚上我們來看你時我沒有說，一方面是你剛遭了車禍，更主要的是我不相信是你乾的。透過這兩天，徹底查清楚了。”
趙書閣說：“師兄手段好啊，我做得那麼隱蔽，居然連一天都沒被藏住，要是我沒個兩三天是查不清楚的。”趙書閣感嘆著：“師兄就是師兄，做事就是穩健。要是我直接打個電話問下不就得了。”
“為什麼？”張成建顯然不理會這些細節，直接問道。
趙書閣迎著張成建的目光：“這還用問嗎？浙商財團、師傅手中的《股道》，這兩個理由，隨便一個就足夠了。”
楊再亮知道浙商財團的事，媒體有公開報道。浙商財團是浙山省的商人組成的一個投資集團，浙山的商人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都有餘錢。他們的產業大都是低端的加工業，不想再投資，但因各自為戰、資金分散，又找不到合適的新專案，乾脆聯合成立了一個投資公司。這些錢被他們集中起來後，發現數額不小，便拿出其中的五佰個億，準備投資股市。他們在年初選出了包括三大證券公司在內的十家公司，以半年為限，給業績第一的350個億。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十家證券公司開始了爭奪，目前的業績雖然沒有公開，但圈裡人都知道，越盛排第一、久遠排第二、恆盛排第三。
關於《股道》這本書，是坊間的流傳。說四大天王的神秘師傅靠著一本《股道》學成了股票操作*，當年在華爾街、香港賺了不少錢，後收手，收了四大天王為徒。《股道》只是個傳言，開始相信的人沒多少，哪有這樣的書啊，看了就神功練成，豈不成了武俠小說了。但他教出的徒弟個頂個是好手，都是在A股市場跺跺腳就會引起地震的人物。後來《股道》就成了神功秘書秘藉，整天在網上飛來飛去。後來，有人在網上發貼說，四大天王的神秘師傅已經放下話來，要把書傳給四人當中的一個，現在是對四人的考察期，上半年結束後就會有結果。這個時間，正好和浙商財團的考察時間一致。
浙商財團的事是公開報道，師傅和大師伯的競爭也是公開的。《股道》的傳聞一直在坊間，有記者追過這事兒，但四大天王、包括才出山的愛莊稼都否認。但現在來看，楊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