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想想純潔的友誼?小米拽拽我:十八,當初你和易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開始你們處的不錯啊,小淫也知道這件事的。我晃著腦袋:不知道,可能就是象京劇中的三岔口那樣吧,誰和誰都不靠著,不挨邊,所以鬱悶唄。小米嘿嘿笑:那你現在對易名還有沒有什麼想法啊,反正小淫也不在,你說說看。我笑:問題就是,我對易名竟然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很陌生,就連最初的念想都沒有了,真是奇怪。阿瑟世故的嘆了口氣:十八,這叫什麼,你知道嗎?這就是時間的遺忘率,百分百的,沒有什麼人能改變這個規律。阿瑟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象你和小淫這樣始終不能忘記彼此的兩個人不是很多,要懂得珍惜,知道麼?通常都是對方忘了自己,或者自己忘了對方,可能外界還是有很多困擾,但是要分清自己想要什麼,知道嗎?我看著阿瑟點了點頭,想到5月20日小淫要來北京,我開始有一種等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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