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了,他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他說自己是在一家很大的獵頭公司工作,所以找到合適的人才真的不是很難,其實我也知道,這年頭只要你有錢,只要你肯出錢,估計閻王身邊的黑白無常也會從閻王爺身邊跳槽,來到你身邊,只要你敢用他們。張大伯的兒子把我們公司的要求記好,然後和我告辭,說這幾天就會有通知,我把他送走,回來後看見前臺小姐一個勁兒的笑著:十八,你小時候真的那麼厲害?會飛簷走壁嗎?我擺擺手:沒有的事兒,誇張了誇張了,只是有些男孩子的性格而已,沒有那麼誇張。女老總的元旦過的似乎不是很爽,上班以後的表情不是很樂觀,看見誰都好像是見到欠債的似的,黑著臉還有眼圈,看看,到底是真理,有錢人也不是是麼時候都快樂的,也照樣有更年期照樣有煩心事兒的。
中午的時候,木羽打來電話說在老地方等我,有事兒,我剛想問問什麼事情,他掛了電話,我有點兒不安,但還是戰戰兢兢的去咖啡廳了,那廝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或者嚴厲,可能我看慣了他嘻皮笑臉的表情,所以他要是不是嘻皮笑臉我反倒感覺不正常似的。木羽倒是沒有說什麼廢話,只是把另外兩份採訪材料給我,說了一些基本要求,我試探的問:怎麼是,兩份啊?木羽淡淡的看著我:本來新年要給你,但是想到你沒有時間,你新年不是陪男朋友了嗎,就壓後和這個一起給了,反正也不是很急,這次認真點兒,要是還有錯別字之類的錯誤,扣稿酬要加倍的。我點點頭,把資料放進檔案袋子,木羽叫了兩杯咖啡,我一時沒有什麼話說,看著咖啡發呆,心理很想趕快離開,但是好像又開不了口。木羽盯著我:十八小姐,上次我送你的那盆吊花怎麼樣了,還好吧。我這才想起來,陽臺上他送的那盆吊花,我張著嘴:啊,應該,應該還活著吧。畢竟已經有十幾天我沒有澆水了,昨天晚上回家後我瞄了一眼,好像還活著,但是上面有些灰塵,我看見木羽的眼光中充滿了怒火,我表情尷尬的低著頭,心想這次肯定挨訓了,果然,木羽把咖啡杯子往桌上一貫,聲音中有著怒火:你這人,真是,真是,你就這麼對待別人送的東西嗎,連撒謊也不會?說長得好好的不就行了嗎?真是敗給你了。我小聲的說:我回家會澆水的,過幾天肯定會好起來,要是好不起來,再從我的稿酬中扣吧。木羽犀利的看著我:好,你說的,過幾天我去你家取稿子,要是還是活不成的話,我就從你的稿酬中扣除。我本來還想說稿子我電子郵件發過去就行了,但是這會兒也不敢說出來了,木羽霸道的起身先走:十八小姐,咖啡錢,你結,怎麼是麼時候見到你,你總有讓我發脾氣的事情,啊,受不了。我看見木羽走了,才把面前的咖啡勉強喝光了,然後才自認為安全的起身走回公司了。
下午,我在公司一邊打著木羽的採訪稿子一邊想著,晚上回去好好看看那盆吊花怎麼樣了,要是實在不行了,就把花拔掉,重新買個差不多的,反正不能再讓他糾著我的錯誤不放了,就說是費用從我的稿酬裡面扣除,可是蒼蠅也是肉啊,扣來扣去我多麼的被動啊,就這麼決定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重新買個樣子差不多的花放到裡面,木羽再厲害也不會很懂得吊花的品種吧,他又不是花卉專家?到時候只要不說什麼就行了。
下班回到家,我先是直接奔陽臺去了,看著木羽送的吊花,我心理涼了半截,表面看著吊花好像還活著,可是十幾天沒有澆水,已經乾透了,上次搬家以後不知道是阿瑟還是易名,把半個菸頭碾滅在裡面,我拿手摸著葉子還以為是活著,誰知道輕輕一拽,就連根兒出來了,根部已經死翹翹了,完了。我跑去對門找到小卜,問他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旁邊的花卉市場有沒有賣這種吊花的,樣子象就行,小卜仔細看了吊花的樣子、形狀和顏色,說看過差不多樣子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品種,我奇怪的問吊花還有很多品種嗎,小卜點頭,我求小卜早晨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幫著我買一個和這個差不多樣子的吊花就行,花盆還是用木羽原來的,我覺得先把眼前對付過去再說,要是讓他知道了,又不知道該發什麼瘋了,小卜說好吧。
晚上小淫打來電話,我把遇到我老家張大伯兒子的事情和他說了,並且把他揭我老底兒,說我小時候跟瘋丫頭似的,還時不時的爬牆頭的事情也告訴小淫了,小淫在電話那邊大笑:十八,你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翻牆竟然如探囊取物,那麼厲害,簡直就是武林高手了,這麼說在學校裡的時候表現的還算淑女了。我不以為然,順便說把木羽送我的吊花養死了,小淫樂巔巔的嘆氣:傻丫頭,不管養死什麼都沒有事兒,金魚也好,花也好,草也好,貓狗也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