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好像捱揍了一樣,我開始敲門,開門的正好是小麥,小麥看見我進來後,立即跑到我的身後,喊著:十八,快救命,小淫非要給我做人工呼吸,我可不幹,要是小米的話我就幹。我抬頭,正好看見小淫過來,小淫成熟多了,只不過兩三年,可是變得更有男人的味道了,很帥,脫離了當年的流氣,笑得時候,嘴邊的酒窩若隱若現,小麥從我身後跑掉,剩下我,和小淫,面對面,我也笑,伸出手:好久不見。小淫沒有伸出手,只是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他向我張開雙臂:是兄弟的話,擁抱一下。我遲疑,小淫上前一步,抱住我,在我的耳邊,輕聲說:好久不見了,十八。我的下巴依偎在小淫的肩膀,我也低聲說是啊好久不見了,但是我的雙手始終沒有張開,我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還有激動。小淫抱著我足有一分鐘,直到阿瑟過來,阿瑟拿手指彈小淫的腦袋:你這個傢伙,和我都不擁抱,難道我們不是兄弟嗎,易名幫我把揹包拿下去,小淫轉身給了阿瑟一拳:擁抱十八可以佔便宜,抱你像是抱著排骨,有什麼好處?
大家圍著吧檯坐下,阿瑟好像是故意的,讓小淫坐在我的身邊,小米和師姐、小麥、易名一邊喝酒一邊打牌,我和阿瑟、小淫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我問小淫:來北京還有什麼事情嗎?小淫只是笑,阿瑟自作聰明的說:小淫是為了見一個女網友,他們相處一年半了,想要見見面,所以小淫就來了。小淫打斷阿瑟的話,轉向我:十八,聽說你的初戀還是沒有獻出去是嗎,怎麼,準備把初戀和黃昏戀放在一起來嗎?我尷尬的笑笑:沒有遇到合適自己的,我喜歡的男人都不喜歡我。阿瑟拿酒瓶給我倒酒,曖昧的揶揄我:十八,其實小淫也是很喜歡…… 小淫把酒往阿瑟的嘴裡倒,笑著說:看看,看看,喝酒還堵不住嘴是嗎?我也笑,看著小淫的酒窩,忽然就覺得很溫馨,我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小淫的手機響了,小淫起身到別處接電話了,過了一會兒小淫開始穿衣服,向阿瑟說出去一下,小麥和易名揮了揮手錶示知道了,我和阿瑟送小淫到門口,我問小淫:晚上還回來嗎?阿瑟打斷我:十八,小淫什麼時候去女人哪兒還會回來?至少也是過夜之後才回來,呵呵。小淫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開門走了,我覺得自己的心理有一種失落在流淌。
送走小淫之後,我一個人感覺百無聊賴的,阿瑟湊過去打牌,我一個人在吧檯邊上喝酒,看見小淫留下來的香菸,我順手拿起來,還是當年的牌子,那個時候我和小淫經常一起廝混,喝酒或者在晚上的時候一起偷著出去抽菸,這個牌子的香菸還是當時我喜歡的牌子,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小淫還是抽著這個牌子的煙,我從裡面拿出一支菸,還沒有點,師姐鬼鬼祟祟的湊過來,把煙從我嘴邊取下來,師姐從來不抽菸,她怕衰老,我抽不抽菸都一樣老,所以我無所謂,我把煙拿過來,點上,師姐看著我,問:十八,你是不是對小淫還有感覺,是不是啊。我想否認,但是我說不出否認的詞語,我沉默,過去這麼多年了,可能很多東西還是原地不動,我當年打了小淫一個耳光,小淫疼,其實那個時候我也疼,我們之間的障礙能跨過去嗎?比如現在,我還是會想,小淫在和別的女人在作什麼,他會不會回來,會不會在乎我的感受呢?要是我們在一起的話,我會不會陷入這樣的圈子呢,每天不斷這樣的想著,重複著,那樣我會發瘋的,我沒有那麼清高,可以對自己喜歡人的生活不問不聞,我希望兩個人之間有著坦誠,可是這在我和小淫之間好像很難做到,我會不斷的想著小淫曾經在誰的懷裡流連過,或者什麼樣的女人會在小淫的懷裡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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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甦醒的舊傷口
師姐拿著酒杯和我碰杯,然後告訴我她不久之後就會結婚了,我心不在焉的吹一口氣,菸頭的火花在瞬間明暗交替著,像個鬼魅,我拿著酒杯去碰師姐的酒杯:祝賀你,終於修成正果,以後人間的狐狸都會以你為榜樣的,呵呵。師姐撞了我一下:死丫頭,不會說點兒好聽的?唉,其實有時候,婚姻和感情一樣脆弱,感情的脆弱象是蜘蛛網,風雨來臨的時候就會破敗不堪;婚姻脆弱就像是一張紙,輕輕一捅,也會破的不成樣子。我頭一次聽師姐說這麼哲理的話語,可能生活才是更好的經歷,不管誰經歷生活,或者被生活經歷過,都會獲得些許的成熟或者經驗吧,想到這兒,我變得衝動,我拿起整個酒瓶子就往嘴裡灌著酒,師姐把我的酒瓶子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