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的。我們到了的時候木羽已經到了,他在他自己的車子旁邊站著,我看見他的時候他還沒有看見我,只是四處張望而已,我發現他穿衣服還是很有魅力的,什麼破爛或者名牌的東西穿在他身上都會別有一番味道了,首先我不得不承認他這個人是很有魅力的,他的身體很瘦削,但是很有型,臉部的五官說實話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得很清楚,因為他的眼神始終是一種很蠱惑的原始,讓我來不及看他臉部除眼睛以外的地方,他的神情始終是處事不驚的那種,我無法看清他是不是發脾氣是不是高興是不是生氣是不是欣喜,總是那麼沉著和冷靜,即使眼神,也是,除了犀利的鋒芒和深沉看不出什麼東西。我正在想的時候,女老總已經開啟車門了,我也跟著出去,我的打扮是有點兒像個跟班,不過在我感覺無所謂,木羽看見我們的時候女老總的手已經感謝萬分的伸了過去,木羽驚訝的看著我,但是還是伸手錶示了敬意和禮貌,在他們並排走進餐廳的時候,我已經跟在後面打了好幾個磕睡了,落座後,點菜,女老總客氣的讓木大記者點菜,木羽象徵性的點了幾個招牌菜,我則是按兵不動,因為吃完飯還要去小米的公寓喝酒,所以之前就不能吃的太飽了,於是在聽著他們說客套話的時候我在悄悄低著頭,希望能打個盹兒。
我有點兒要睡著的時候,女老總拿手輕輕的碰碰我,我張開迷迷瞪瞪的眼睛,聽到女老總說她要去洗手間,讓我看著缺什麼就點什麼,我胡里胡塗的點著頭。女老總走後我一邊伸懶腰一邊用手捂著打磕睡的嘴巴,同時還問對面的木羽:還需要什麼嗎?隨後我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冷笑聲,儘管不大,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不安,木羽把選單推倒我面前:十八小姐,我說的是讓你請我吃飯,沒有說讓你的老總請我吃飯,或者讓你和你的老總一起請我吃飯,你漢語學的一點兒也不好,真是不明白,竟然還會有人讓你順利畢業。對於眼前這個挑釁的男人,我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和憤怒,於是我放肆的把一隻腿放到椅子上,擺出一副青皮的架勢,很是冰冷的回應道:木大記者,你聽清楚了,我請你吃飯也好,還是我和我們老總一起請你吃飯也好,都是一樣的,錢不是我出,我沒有理解錯誤,就是因為你幫了我們公司很多忙,所以我們才會因此感謝你,你以為什麼,是吃燭光晚餐嗎?還有,我怎麼畢業的跟你沒有關係,因為教育者發現了一個曠古難得的學生,就像是我,所以我就畢業了。可能是我的樣子太兇了,進來上菜的女服務員怯怯的看著我們,都忘了把菜往桌上端了。木羽反倒噗哧一笑:十八小姐,你這個表情簡直太可愛了,要不要拍照。正說著的時候女老總推門進來,看見我這個架勢嚇了一跳:十八,你幹什麼啊,怎麼這個樣子?我慌忙收起手腳,很不服氣的咬著嘴唇,心想真是的,為什麼女人非得要什麼端莊禮儀啊,男人怎麼都行,我天生就是一個正統的痞子血統,要我正個兒八經的當端莊嫻熟的女人,我也得有那個血統和細胞啊。
席間,女老總開始說開車不能喝酒,木羽也說開車不能喝酒,但是可以喝點兒紅酒,後來吃著吃著女老總也開始喝起紅酒來了,喝著喝著不過癮,又叫來白酒,木羽是一直喝著紅酒,看著紅酒的顏色我就會機械的想到胭脂紅這種色素,於是立馬沒有了要喝的慾望,於是我只是喝啤酒。女老總卻是越喝越多,話也是越來越多,竟然拿著酒杯問我現在她看起來是什麼樣子,我還沒有說話,木羽拿著酒杯朝女老總示意,眼睛卻看著我:人豔如花。這話可真是要命,女老總說什麼也要和木羽再喝幾瓶,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威嚴和中年婦女的端莊,人有時候很奇怪,平時非要擺出一副君子面孔,如果何時何地都是一副君子威嚴也就罷了,但是一旦失態,反而更難看,因為有前後的對比在裡面,我從來就不願意擺樣子,平時什麼樣喝酒也是什麼樣子,所以別人看我作什麼事情也不會驚訝,因為我始終就是那種樣子。木羽的酒量看著好像很大,我也奇怪,還以為他真的很能喝,所以一直看著他和女老總不停的碰杯,中間的時候看見他拿出一盒東西,細看才知道是醒酒用的,我鄙夷的看著他,他無動於衷的把藥吃下,我伸手去拿藥盒,想讓女老總也吃幾粒,順便也醒醒酒,在我就要拿到那盒藥的時候,木羽的手也來搶藥盒,於是我和他的手就碰到了一起,最為可笑的是,我象是觸電一樣的縮了回來,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眼睛也開始看向別處,木羽拿起藥盒,笑著朝我搖了搖:十八小姐,你怎麼就能確定這是醒酒藥,嗯?看名字是不行的,說不準還可能是壯陽藥,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然後我聽到他放肆的笑聲,女老總喝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守著自己眼前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