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真的,我的真實想法會實什麼呢?是斬釘截鐵的拒絕,還是遲疑和猶豫,或者是沉默的考慮,再或者是可是嘗試交往?
我為自己後來的想法感覺恥辱,我怎麼可以那樣子?和那樣子一個男人?還會有那樣子的想法?真是墮落了,難怪我夢不到小淫,肯定是我自己太壞了,我表現出堅決的時候真是很想甩自己一個耳光。
其實我一直在抗拒自己去想自己和木羽之間的事情,因為抗拒,所以不會去想,因為不去想,所以不知道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想法,因為不知道所以就當作什麼想法也沒有。
中午的時候,小米打來電話,我取笑小米:不是說過兩天去你那兒嗎,等不及了?
小米有點兒磕巴的說著:那個十八,小小由,記得嗎?她在我這兒,非要見你。
我也是一愣,從去年聖誕節到現在,已經好久不見了,她要見我?我在電話裡面告訴小米:你告訴小由我的電話和公司地址,讓她來找我吧,不用擔心,我沒事兒。
放了電話,我有點兒不知所措,兩個女人共同愛著一個男人,現在那個男人在天堂裡面看著我們,我和小由能作什麼呢,還能做什麼呢?不是物是人非,是刻骨銘心。
年輕的時候,很多東西變得脆弱還有敏感,儘管愛過,儘管拼命的愛過,儘管刻骨銘心的愛過,到最後是什麼?到底還是,活著這個詞語的含義佔了上風,所以在小淫不在之後,我和小由誰都沒有選擇徇情來祭奠或者證明自己愛的深,或者我們都害怕死,也都害怕疼。所以從那以後我每次看見活著這個詞語的時候我都會無地自容和疼痛,我開始鄙夷活著這個詞兒,同時也鄙夷著自己活著這個事實。我想起之前那個晚上,木羽抓住我的手腕冷笑著說:看來,還是你愛的不夠深刻,要是能讓我深愛的人活過來,我會拿自己的命去換。
可是我,最多就是拿自己看不上眼的人或者我恨的人的命去換,比如我抓狂的那一刻我很想拿木羽的命去換小淫的命,是我怕死還是真的,愛的不夠深刻?
小由在我快要下班的時候打來電話,說在樓下等著我,她已經到了,小由的聲音在我面前浮起一層叫做蒼白的色彩。
打卡之後,我快速下了樓,出了電梯門口,我看見樓門口站著一個背影,小由的形象在我腦海裡面已經很淡薄了,如果不是這個名字,我真的會忘記我們曾經,不是我們,是小由曾經那麼深的恨過我,我慢慢的走過去,靠近那個背影,小心的喊了一聲小由,然後小由轉身,我還沒有反映過來,小由突然之間就撲到我身上,抱著我開始大哭,把我嚇了一跳,我站著不動,任由小由在我的肩膀上哭。
小由抱著哭了好幾分鐘,我已經看見公司的前臺小姐和行政副總一起並肩走出大樓的門,前臺小姐還回頭朝我打招呼,我抱著小由的肩膀,讓她向後靠著一些,小由的眼睛紅紅的,小由一邊抽噎著一邊嘟念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是這樣?
我從包裡拿出面巾紙遞給小由,小由接過來,慢慢的擦著眼睛,我嘆了口氣:去外面的咖啡屋坐坐吧。
小由跟著我,我們進了旁邊的咖啡屋,靠窗邊的地方坐下,我叫了一份咖啡,小由則叫了一份奶茶,我看著小由,感覺說不出話來,小由看著窗外發呆。
我愣愣的時候小由轉過頭看著我,小由的聲音也是蒼白的:我給他公司打電話,才知道他出事了,我覺得天一下子就塌了。
我還是沒有說話,因為我的天已經塌過了,而且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清除之後的廢墟,我一直就活在這片廢墟中。
小由抹了一下眼睛:我找來找去,都找不到一個可以跟我一起談他的人,我只能找你,我不知道你的電話也不知道你工作的地方,我記得我上次去過那個公寓,所以我只好去那兒,有個女孩子給了我你工作的地址和電話。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提前老年化了,因為我不知道應該對小由說什麼,或者說什麼才算合理,我只能不停的沉默著,小由盯著我:其實,我對你,沒有一絲的好感,我還是覺得,如果你不出現,他就是我的。
我看了小由一眼,其實,我很想對她說: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好感。
但是我沒有說,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小由突然哼了一聲,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惡毒的看著我:可是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不堅持你一直以來的那個原則,只要再堅持半年或者幾個月,他就是我的了,我的了?
我看見周圍有客人在注視我們,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