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回到公司,女老總很是客氣的讓財務部給我算薪水,然後說明天不用來了,呵呵,我連最後一天都被取消了,也好。
回到新租的房子,小卜還沒有下班,我一個人去菜市場買了菜,準備晚上回來讓小卜做,好好慶祝我終於辭職了,小卜晚上發揮出超常的廚藝水平,我把自己吃的都快醉了,第二天睡了個很好很好的懶覺,因為不用上班,然後給小米打電話說我搬家了,還有我也辭職了,把小米嚇了一跳,問怎麼也不告訴她,她一點兒思想準備也沒有,我笑:要你有什麼思想準備啊,真是。
然後跑到樓下找了網咖,給阿瑟寫了封信,把我近期的生活和計劃還有變化統統說了一下,也希望他和小麥在澳洲一切都好
小由知道我有了另外一個男朋友之後只是惡毒的朝我笑:你去跟他說,你去跟他說。
小由的qq名字前面是小淫的名字,我想到了張學友唱得悽婉纏綿的的那首歌:你的名字,我的姓氏。愛到這樣深的程度,是愛是偏執還是因為愛產生的偏執以及過後形成的習慣?很難界定,就比如事隔經年後,真的有女人還不勞辛苦的跑去問一個男人: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有一丁點兒也好。好像是為了安慰自己或者求個踏實,其實是,潛意識裡面的不甘心而已,大老遠的跑去退而求其次,如果男人說我沒有愛過你,女人會因此傷心難過,肝腸寸斷:你為什麼一丁點兒都不愛我?如果男人說愛過一丁點兒,那更了不得了,女人一定會追問:既然愛了我,為什麼最終又要離開我。說白了就是不甘心,其實最後不管什麼樣的結局都是讓自己不好過,何苦,既然已經是糊塗帳了,就讓它糊塗到底,反而更能讓自己釋懷。
我看著小淫的照片,我說:小淫,我已經把你的影子和氣息種下了,你這輩子都不會再離開,我們都要幸福,真的。
小淫的照片始終笑吟吟的溫和和安靜,沒有一絲雜質。
十月份,北京熾熱的溫度已經開始沒有了力度,我手機卡里還剩下最後三塊錢的時候我決定重新換一個號碼,就像我想重新開始的日子一樣,在去手機店買卡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號碼,是木羽,我遲疑,但是還是接聽了。
木羽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聽見木羽有點兒歇斯底里的聲音:十八,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們之間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們之間為什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為什麼搬家為什麼辭職?我是真的……我是真的……愛你的…………
電話嘟嘟斷了,唯一的三塊錢也沒有了,可笑嗎?有時候真誠到了的時候,不過三塊錢,而已。
我失落的從手機取出卡,猶豫了一下,把卡隨便丟路邊的垃圾箱,不管誰再打這個號碼,全部不再在服務區了,我換上新的號碼卡,人生,就這樣吧,我認了,真的認了,只能認了。
……後記……
新的號碼給了小米,一再叮囑小米如果這個號碼要是被阿若或者木羽知道了,就絕交,小米對著電話再三的跟我發誓,說是一定保守秘密,我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會定期讓小卜給小米做一些醬牛肉。我沒有告訴小米我搬家之後的地址,只是會和小米約好在某個地方見面而已,後來小米告訴我木羽聯絡她好幾次要我的號碼和地址,但是小米拒絕了,說是我的意思,不願意和我鬧到絕交的份上。
寒假的時候阿瑟和小麥回來過一次,大家聚了幾次,阿瑟說我胖了,看來日子不錯,小麥的洋娃娃幾經周折還是順利去了澳洲,小麥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第二年四月份,佐佐木結婚了,給我寫信,也寄來了照片,很幸福,這很關鍵,第二年的五月份,小米移民美利堅合眾國的手續齊全了,哭哭唧唧的告別了我,踏上遙遠的國度,真是應了我的話此去經年,到現在都沒有再見過面,但是一直通訊還有照片來往,所以不至於很陌生。
秦梅知道我和小卜的關係之後一氣之下從家裡搬走了,說是我搶了她唯一的幸福,儘管我一直在陪著不是,小榮從石家莊調回北京,工作一直不是很順利,所以每天的表情都不是很爽。
我的人生經歷瞭如以往的一樣的曲折合平庸,但是心境淡了很多,小卜一直對我很好,第二年的九月份,我把小淫留給我的玉訣戴在小卜的脖子上,我告訴小卜我們要平安快樂的生活一輩子,小卜說他要一輩子對我好,我說我相信,我的體重從最瘦時候的118斤曾經幸福的漲幅到180斤(我身高170厘米),儘管我並沒有吃什麼山珍海味,但是快樂讓我象是豬一樣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