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要是不去,可就不合適了。”
這話把李懷濤堵得夠嗆,想強硬的不讓米子軒去吧,但這話他怎麼說?真說了,可就讓弓清雨起疑心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李懷濤一咬牙道:“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他還就不信到了他的地盤,不能把米子軒這個外來戶給支開,他一走,這事可就好辦了。
李懷濤立刻道:“我這就去買車票。”說完邁步就走。
米子軒沒攔,任由李懷濤離開了,他看著弓清雨道:“你這二叔你跟他很熟嗎?”
弓清雨搖搖頭道:“我跟他不是特別熟,但我爸跟他很熟,以前經常一塊喝酒。”
米子軒“哦”了一聲沒在說什麼,他清楚弓清雨離開這麼多年了,對家裡的人跟事都不在熟悉了,很多事她都不知道,現在問她也沒什麼用,索性就不問了,跟著回去看看,他還就不信自己在李懷濤還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李懷濤去的快,回來的也不慢,很快就一頭汗的跑了回來,手裡捏著三張火車票,硬座的那種。
他一回來立刻喊弓清雨走,至於米子軒基本就沒搭理,在李懷濤看來米子軒不跟著回去最後。
米子軒也沒開車,就跟著李懷濤、弓清雨直奔火車站了,上車後米子軒傻眼了,因為從省城到弓清雨的家做這種普通的火車要一天一夜,他一拍腦袋,埋怨自己剛才不問清楚了,早知道這樣就自己買機票好了,在車上住一天一夜,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在有李懷濤買的還是硬座,坐一天一夜,這還不得要了米子軒的命?
米子軒可不想這麼受罪,上車後也沒跟李懷濤打招呼直接去找列車員問有沒有臥鋪了,李懷濤票買得匆忙,能有個坐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有臥鋪?早就賣光了。
但這難不住米子軒,他一個電話打給蔣晴思,讓她來安排這事。
蔣晴思一聽米子軒不好好在省城待著,要出這麼遠的門就有些不樂意,埋怨了米子軒幾句後還是按照他說的來安排。
有蔣晴思這大唐集團的總裁出面,弄幾張臥鋪票還是沒任何難度的,還不等車開,臥鋪就有了。
李懷濤到也沒想是米子軒找關係弄來的票,還以為是這嬌生慣養的小子受不了這罪,才花錢買的臥鋪,心裡瞧不起連這點罪都受不了的城裡人米子軒,可卻還是跟著去臥鋪所在的車廂了,李懷濤又不傻,有人花錢給他買臥鋪,他幹嘛不去?
去了後李懷濤被分到米子軒跟弓清雨隔壁去了,這裡就米子軒跟弓清雨兩個人。
蔣晴思怎麼捨得讓自己男人跟其他人擁在一塊?所以就用關係給他弄了個單間。
第一眼千一百二十七章 狗眼看人低
火車緩緩啟動,“咣咣”的聲音不斷傳來,外邊北風呼嘯,車廂裡卻溫暖如春,弓清雨坐在車窗前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在發呆,不多時米子軒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把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在弓清雨面前輕聲道:“喝點東西吧。”
弓清雨點點頭道:“謝謝。”說完卻沒動咖啡杯,繼續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發呆。
米子軒知道弓清雨在擔心自己的父親,雖然她離家這麼多年,但這份親情她是割捨不下的,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生她養她的親生父親,現在病危,弓清雨怎麼可能不擔心,不難過。
米子軒很理解此時此刻弓清雨的心情,嘆口氣道:“放心他會沒事的。”話一出口米子軒就有些後悔,這樣的安慰簡直太蒼白、無力了。
弓清雨長長嘆口氣看著窗外的景物道:“希望吧。”
車廂裡又陷入沉默中,米子軒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弓清雨,只能沉默不語。
火車在蒼涼的原野中呼嘯而過,掛起一層又一層的雪沫子,這個季節大地已經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棉被睡熟了,放眼看去不是白色就是黃色,在無其他的顏色,也正是因為如此荒涼而毫無生氣的景色讓弓清雨感到越發的壓抑,她有一種想衝出去大喊大叫的衝動。
米子軒知道不能讓弓清雨在這樣下去了,想了下措辭道:“這不我跟你一塊回去嘛,我會盡量治好你父親的病的。”
弓清雨這才想起來米子軒的身份是全國聞名的醫生,聽他這麼說心裡立刻燃起了希望,看著米子軒道:“真的嗎?”
米子軒重重點點頭道:“我會盡力,我保證。”
弓清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站起來道:“謝謝,我會報答你的。”
米子軒聽後下意識的就道:“你怎麼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