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有人特麼的給我添堵,這事你們說怎麼辦?”
詹永飛的這些朋友都是省城人,屬於那種遊走在灰色地道的人,乾的也不是什麼太正經的買賣,賣水車,放個貸款什麼的,用靖寶坡人的話來說就是社會人,算得上是道上混的,還都挺有錢,沒錢也倒騰不了水車、放高利貸。
這些人在省城跋扈慣了,中午又都喝了點酒,同時也瞧不起靖寶坡這麼個窮地方,詹永飛一喊,立刻有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一拍桌子道:“特麼的,飛子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特麼的不開眼給他添堵,哥幾個抄傢伙走著,我到要看看誰特麼的有這麼大的膽子。”
詹永飛的父母到不希望兒子結婚這天鬧事,立刻上來攔,但那裡能攔得住?就聽著這些人罵罵咧咧的上了樓。
四樓這塊不算雅間一共開了六桌,還都在一塊,此時來的人不少,大家正坐在一塊閒聊等菜上來,看到十幾個痞裡痞氣的年輕小夥子罵罵咧咧的上來,所有人立刻安靜了。
有膽小的看這些人不像是好人,立刻就往牆角溜,生怕被這些人逮住打一頓,人窮志短,本來就沒錢,誰還敢惹這些二十多歲的小痞子?
詹永飛上來就把一張桌子給掀了,罵道:“草泥馬的,老子辦喜事,你們在上邊辦喪事,給我添堵是不是?別特麼的墨跡,趕緊滾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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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飛揚跋扈
有句話叫做狗仗人勢,今天這隻狗出現了,就叫詹永飛,他以為自己出去這些年混得不錯,別的沒有,就是朋友多,而他這些朋友就是他的勢,說得難聽點就是他的主人。
在外邊他要討好、巴結這些朋友,因為正是這些朋友給了他工作,給了他錢,他才能有今天,能辦個體面的婚禮,能讓靖寶坡的人看到他詹永飛如今混得很好、很不錯,在也不是以前那個連十塊錢都拿不出,被人厭惡,甚至是唾棄的小混混詹永飛了。
雖然身為靖寶坡人,但是詹永飛最瞧不起、最討厭的人也是靖寶坡的人,原因很簡單,他以前對學習全無興趣,一心就想混社會,當大哥。
普通人眼中的好孩子是什麼標準?就兩條,學習好,聽話,而詹永飛卻反其道而行,結果就成了眾人眼中的壞孩子,在小小的靖寶坡,鮮少有人喜歡這樣的孩子,於是就出現了詹永飛同學的父母不斷的跟自家孩子說別跟詹永飛玩,他是壞孩子,這樣的話不可避免的就傳到了詹永飛耳中。
於是他討厭、厭惡靖寶坡的人,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做著衣錦還鄉的夢,在未來的某一天鮮衣怒馬的回到靖寶坡,讓所有瞧不起他的人睜開他的狗眼看看,他詹永飛混得有多好,他早已經跳出了鳥不拉屎的靖寶坡這種鬼地方,而你們卻還得在這種鬼地方繼續討生活。
詹永飛做到了,又沒做到。做到的是他確實賺到了一些錢,辦了一場很體面、很風光的婚禮,沒做到的是他這些錢來路不正。是見不得光的。
這點他很清楚,但他還是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他認為自己這是有本事,別人想賺這種錢還沒這本事那。
喝了點酒,加上這些年一直記恨著靖寶坡人在他年少時對他的厭惡,於是他今天發作了,他要用另一種形式讓靖寶坡的人看到他的實力。或者說是勢力,這是一種報復,在詹永飛看來是復仇。他要殺雞給猴看,好好教訓下不開眼敢在他大喜日子辦喪事的人,他要讓所有靖寶坡的人都怕他。
杯盤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爛,噼裡啪啦的聲響一下讓整個四樓安靜下來。坐在這裡的都是鄧家的親朋好友。全是上了年紀的,四五十歲,甚至年紀更大的人,年輕的人都在包廂內陪著貝一銘。
這些人早已經體會到生活的艱難,也早已經被歲月磨平了稜角,被生活壓彎了脊樑,對上詹永飛這一夥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小年輕,沒人敢說話。他們不可能跟二十左右歲的年輕小夥一樣,心中的熱血往腦門一衝。就跟詹永飛這些人打成一團,他們很清楚這年頭打架打的是錢,是人脈,是實力。
而這些都是他們所缺少的,但凡有點錢,有點人脈,他們也不會窩在靖寶坡了。
詹永飛看這些他應該喊叔叔、大爺、阿姨的人竟然屁都不敢放一個,心裡更是得意,指著他們的鼻子尖張狂罵道:“都特麼的給老子滾,不然我特麼的弄死你們。”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強忍著火氣與屈辱,用平和、商量的語氣道:“小夥子我們辦喪事不會影響到你們,吃了飯我們就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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