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白聘旋從不許外人在這裡隨意走動,卻獨獨特許她一人?
“您似乎是白先生很重要的客人。”娜雅含蓄的微笑。“也從來沒有外人可以跟冠軍一起戲水。”發現她滿含笑意的眼眸好像帶有什麼含意,裘依然臉頰再度發燙。
“呃——娜雅,麻煩你再給我一杯咖啡。”
“是的,小姐。”吃完早餐之後,裘依然告訴娜雅她要獨自思考劇情。娜雅很明白的退下了。
事實上她腦袋一片混亂,開啟了筆電,試圖寫些什麼,晚上她會請白聘旋介紹地陪,明天要開始工作了。
但她還是感到心慌意亂,杜玫瑰的失蹤是主因,就算杜玫瑰住在飯店,而她要照約定留在這裡,但她們也要一起工作啊。
現在少了一個人,她收集的靈感只是她一個人的單方面角度,兩個人要怎麼合力完成劇本?
所以,找到杜玫瑰仍是當務之急啊……
轟!嚇人的聲音響起,筆電在她按下第一個鍵之後,突地爆炸了………
緩緩睜開眼睛,裘依然便看到了白聘旋。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痛嗎?”
她這才知道自己多想見到他,聽見他關切低沉的詢問聲,她終於安心了。
筆電爆炸之後,一堆人衝進來,她覺得手臂很痛,同時也有點嚇到,不知道屋裡有那麼多人在注意她房間的動靜,他們都是在第一時間街進來的。
然後是一陣手忙腳亂,他們交談著她聽不懂的泰語,她試圖找娜雅,但沒看到她。
她知道自己的手臂在流血,她卻不知道傷勢那麼嚴重,她被抬上車,好多人護衛著她,將她送到了醫院。
最後她被推進開刀房麻醉,又是一堆穿白袍的陌生面孔在她面前晃,她好像待宰羔羊,生怕他們趁她麻藥生效對她做什麼,比如取走她的器官之類的,因為人種不同,她真的打從心裡懷疑他們不是真的醫生。
幸好一醒來就看到他,她的心定了下來,不再不安。
“我的傷勢怎麼樣?”她虛弱地問。
白聘旋蹙著劍眉,神情非常嚴肅。“右手臂傷得比較嚴重,已經縫合過了,也取出裡頭的金屬碎片,至少要休養十天。”
十天?完了,她還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