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恐會惹眼前這個小爺不滿,便聰明地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但簡鈺可不會那麼簡單善罷甘休,繼續說道:“不過我可要給張兄你一句忠告啊,你現在身份已經不一樣了,這教坊的女人暫時還是不要碰了,再者你以前應該也聽說過吧,那詩詩好像與今上也有些不清不楚,這要是讓今上知道了你與她的關係,恐怕可得不了好,我勸你還是早早跟她斷了。”

張祚永怕簡鈺有什麼誤會,立刻表白心跡地說道:“公子您放心吧,我與那詩詩不過就是逢場作戲,早就想斷了,自從中了進士之後我就沒再去過她那裡了,只是您也知道,這女人有時候就是十分麻煩,總要纏著你不放。”

簡鈺抬頭看了張祚永一眼,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這是自然的了,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她自然是要巴著你不放了,我看你還是早點解決的好,不然恐怕後患無窮呢,我可是真把你當朋友,才與你說這些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簡鈺說完還拍了拍張祚永的肩膀,一付我是為你好的模樣。張祚永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似是有些心虛,簡鈺又是拉著他喝了好一會兒的酒,那張祚永似乎是真有些醉了,單手撐著腦袋,眯著眼與簡鈺緩緩說道:“公子,您方才說的那些話……我早都有想過的,那詩詩雖然年輕漂亮,可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個婊子,我怎麼可能與她當真的,我可是要娶大家閨秀的,那樣的女子才能做妻子嗎,你也不用擔心她會纏著我不放,恐怕她也沒有多少日子好活了,呵呵……”

簡鈺本來也有幾分醉意了,忽然聽到張祚永這話,酒頓時醒了一半,立馬裝著不經意地追問道:“這話怎麼說來著?”

“呵呵……公子也許不知道,我父親的祖輩上是個太醫,家裡傳下來許多醫書和藥方,我父親從小沒讀過什麼書,只當那些書是廢紙,可我從小讀書,自然知道那些都是寶貝,我若不是一心想考取功名,恐怕就做了郎中了,不過看了那麼多醫術,我現在也算是半個郎中了,我前些日子送了詩詩一支簪子,那簪子是用夾竹桃的樹枝做成的,夾竹桃您知道吧,那可是劇毒之物,只要她戴了超過一段時日,就會暴斃而亡,看外表只會以為是病死的,您說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啊……”張祚永有些得意地笑著,說完這些話,便不甚酒力,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簡鈺本是還帶笑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看著張祚永的眼神好像是看著什麼髒東西,厭惡至極。

此時屏風背後,詩詩已經癱軟在地上,若不是陸晥晚用銀針封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亂動,她恐怕早就衝出去跟張祚永拼命了,她的臉上早已滿是淚痕,面上的神情卻是十分複雜,既有肝腸寸斷的傷心,亦有刻骨的恨意,讓那張本是十分賞心悅目的嬌顏可怖如惡鬼。

陸晥晚看到外頭的張祚永醉倒了,這才鬆了口氣,對著詩詩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恨張祚永,但是若你還想報仇,討回一切的話,還是不要那麼衝動的好,你應該也知道,張祚永那個人有多狡猾了吧?”說完也不理詩詩,徑自走出了屏風。

外面的簡鈺看到從屏風內出來的陸晥晚,舉起手中的酒杯隔空與她敬了一杯,才挑眉笑著說道:“這可真是一場好戲,幸好我陪你演了,不然我還看不到這麼一個人渣呢,真是比畜生還要不如。”

陸晥晚走到張祚永身邊,用手翻了翻他的眼白,確定他真的是醉了,才冷冷地說道:“有些人本來就比畜生還不如,而且我覺得你拿與畜生比,還真的是侮辱了那些畜生呢,畢竟絕大多數畜生可都是懂得感恩的呢。”

簡鈺頓時啞然,乾笑了兩聲,轉而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把他怎麼著呢?”

陸晥晚拿帕子擦了擦手,而後輕描淡寫地說道:“這就由不得我說了,最有資格處置她的人還在後面,想來她應該會給我嗎一個絕好的答案的。”

簡鈺看了看趴在桌上,猶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張祚永,有些慶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女人可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不然什麼時候中了招都不知道,實在是太可怕了。”

陸晥晚眯著眼,看著簡鈺,陰測測地說道:“我很高興你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希望你在今後的人生裡都不要去得罪任何一個女人,就算那個女人在你眼裡有多無害,記住我的忠告。”

簡鈺嚥了咽口水,有些怔愣地點了點頭,心中暗暗想著:若是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可怕,那我這輩子肯定打死也不成親了!(未完待續。)

第七十四章 報應不爽

(咳咳,某粥已經連著十天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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