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晥晚抬眼看他,搖了搖頭,有些虛弱地開口道:“我就是想活啊……”才什麼都不說,那樣才會有一線生機。
花翎直起身來,沒有再說什麼。竟是破天荒地沒有對陸晥晚行刑,轉身離開了。陸晥晚看著花翎離開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極輕微的弧度。
整整七天,陸晥晚終於可以在晚上安然入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溫暖的床上,鼻尖縈繞著一絲淡淡的藥香,她將手抬起放到自己的眼前,手指已經都裹上了白色的紗布。身上換了乾淨的衣服,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已經沒那麼難忍受了。
陸晥晚長長吐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她現在這是在那裡,但既然已經從那昏暗的刑訊室離開,便總算是保住了這一條命。
陸晥晚醒來後沒一會兒,便聽到房門被人推開,她微微扭頭,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子,身上穿著宮女的服侍。手上端著一個餐盤,她與陸晥晚的目光對上,有些驚喜地微微笑了笑,將手上的餐盤放到桌子上。這才快步走到床邊,關切地問道:“綰綰姑娘醒了嗎,怎樣?覺得身上還有哪裡痛嗎,要不要我馬上去叫太醫來?”
陸晥晚亦是柔柔一笑,方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