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免得王妃娘娘等得著急了。”
李煒又是看了陸皖晚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而陸皖晚則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似是在思索什麼事情。片刻之後。才騎上馬離開了秦王府。
秦王府內,李煒陪著秦王妃進到屋裡。秦王妃當即就摔碎了手邊的一個花瓶。口中一直恨恨地重複著,“欺人太甚!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娘,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李煒只能在一旁無奈地勸道。
“不過就是一介賤民。他怎麼敢這樣對我說話。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算了!”秦王妃有些歇斯底里。咬牙切齒地說道。
李煒看她這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仍是耐心勸道:“娘,我們現在的處境。還是不要跟他們硬碰硬的好,您也知道。他們這次收攏了我們和孫劍英的兵馬。這祁城,恐怕再也沒人能和鄭家抗衡了……”
秦王妃終於沉默了下來。她只是不甘心,卻不是沒腦子,她知道現在的秦王府根本不是鄭家的對手,她只是高高在上慣了,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
“那我們以後要怎麼辦,難道就要在鄭厚忠手底下苟活嗎,說不準哪天他就要拿我們母子開刀!”秦王妃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一臉哀慼地說道。
“娘您放心吧,我會護好您。護好秦王府的,實在不行我們就回京城去,皇上看在皇家血脈的份上也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