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揚沒有說話。又是冷冷瞧了那掌櫃一眼,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眼,那掌櫃卻覺得遍體身寒,彷彿墜入冰窖一般。
陸皖晚此時已經抱著孩子走到了孟飛揚身邊。看那掌櫃一付噤若寒蟬的模樣,倒是有些同情他了,說來這掌櫃也是無奈,不能得罪那些達官貴人,只能過來求他們。
“按理說是我們先來的。你說的那人若是明理的,便讓他包下別的空閒的雅間就好,我們並不缺那點錢,只想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所以也請掌櫃體諒一下我們,再去同那貴人說說吧。”陸皖晚的言辭雖比較委婉,卻也是表露出了不想換房的意思。
胖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神色越發沮喪了,他也看出孟飛揚不好惹,只能無奈地說道:“那我再去跟那貴人說說吧。就怕那貴人生氣,反而會派人找兩位客官的麻煩,那時……”
“儘管讓他來。”孟飛揚又開口了,冷笑一聲道,屋中的溫度頓時又降了幾分。
胖掌櫃這下再不敢說話了,匆忙便退了下去。
陸皖晚抱著平安在孟飛揚對面坐下,也不說話,面上略略有些擔心,想著若真是得罪了什麼達官貴人,倒也是麻煩。
“不用擔心。他們若是敢來,必叫他們回不去。”孟飛揚面對著陸皖晚,神情柔和了許多,安撫著說道。
陸皖晚抬頭看了孟飛揚一眼。開口道:“本就是一件小事,何必節外生枝,你也該知道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