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扯開話題,詢問起楊啟航的病情來。
秦筱再醒來,已然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再醒來的秦筱,又回覆了楊天記憶中的那個摸樣。
初見時的秦筱,雖然容貌依舊,但眼底,卻壓著濃濃的憂傷和思念,現在,放下了一切,卻又活潑了起來,也不避諱,跟楊天膩歪了一會兒,才告辭,帶著楊天去了在巴爾的摩的住處。
楊天也不反對,他有太多的話想跟秦筱說了,與父母告辭一番,交代了亞歷山大四人去賓館,才陪著秦筱,去了住處。
秦筱的住處離醫院不遠,是一幢了年頭的六層樓的公寓。
不過楊天發現秦筱人緣還是不錯,了三層樓,就遇到不少打招呼的。
而秦筱,更好似個百靈鳥一般,一路腳步幾乎都是跳躍著的,緊緊的拉著楊天的手,待進了房間,才有些難為情的擋住楊天,道:“就我一個人住,沒人收拾,可亂,不過你不許嫌棄,不許說我,知道不知道。”
“不說,不說。你要是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那才叫怪事兒呢。”楊天呵呵笑著,四下一掃,發現自己的想象能力還是太弱了,這哪兒叫亂啊,說的不好聽,這就是個垃圾窩了。
挺寬敞的客廳裡,隨處可見的零食口袋,膨化食品包裝,半空的酒瓶,丟的滿地都是的衣服,使得客廳看起來甚是擁擠。
“哼,說的什麼話,人家不願意收拾罷了。”秦筱倒是得意的撇撇嘴,拉著楊天在沙發坐下。
楊天無語失笑,隨手從沙發抄起一條蕾絲xing罩,搖搖頭,扔在了一旁。
而秦筱,卻也不在意,大大咧咧的把沙發的衣服雜物什麼的撥拉在地,才笑嘻嘻的從冰箱裡翻出一瓶酒,拿出兩個杯子,在沙發坐下,給楊天倒了一杯,示意楊天喝,才緊緊的抱著楊天,不說話了。
楊天倒也沒什麼好客氣的,心知在美國,喝這種底度數酒,也就如國內喝茶一樣,一口飲盡,抱著秦筱,享受了片刻的靜謐和甜蜜,才低聲詢問道:“這些日子,你去了哪兒?”
“還能去哪兒。”秦筱抄起粉拳,照著楊天胸口就是一拳,哀怨的道:“那幾天,我心裡不痛快,腦子一熱,就想一個人冷靜冷靜,誰知道跟你一說,你就要死要活的,好在,你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看來也沒什麼事兒啊,來,讓我看看,你還留下傷疤沒有,這好歹也是你為我擋了一槍,最浪漫的印記了。”
秦筱好似說故事一般的說著,隨即就掀楊天衣服,要看槍疤。
楊天也不抗拒,解開襯衫,讓秦筱看到胸口的傷疤。
“呀,我記得就中了一槍啊,這怎麼有三個槍疤,說,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後來又為那丫頭擋槍子兒了。”秦筱在楊天身搜尋一番,發現竟然有三個槍疤,倒是不滿的詢問出來。
“哪兒啊,後來又被狙擊了兩槍。”楊天記得自己被約翰尼救了回來,秦筱倒是不知道自己又中了兩槍。
“哼,打不死的小強,命那麼大。”秦筱湊到楊天背後,在槍疤輕吻一下,才白了楊天一眼,繼續說道:“然後我就偷了家裡的錢跑了出來,先去了,想散散心,後來又去了秦皇島,天津,廣州什麼的,對了,我還去了海南呢,天涯海角可漂亮了呢,我當時還在那石頭刻了咱們倆的名字,就當我們一起去了。”
“之後呢,讓我想想啊,對了,我就去了西藏,我當時想爬珠穆朗瑪峰,結果不知道怎麼去,待了幾天,就跑了回來,去了香港,準備好好的玩玩。”秦筱呵呵說著,講述著一路的趣事兒,道:“結果,從家裡偷的錢花光了,我沒辦法,準備找工作,自力更生,養活自己。”
說著,秦筱亮出雙手,道:“哼,香港人多死了,連工作都不好找,沒辦法,我只能去當服務員,你看,手都糙了呢,一點兒都不細膩了。”
楊天呵呵笑著,拿著秦筱的手,下好好的打量,許下一定要給秦筱買好多好多的化妝品。
楊天也不是沒有想過,秦筱一個人,會去哪裡,想來想去,想著依著秦筱的性子,就算心裡再不開心,想必也是找地方,大玩一番,眼下一聽,倒也真是這麼回事兒,便道:“你也是,沒錢就不知道回來,我還養不了你?”
“哼,誰要你養了,人家是新一代女性,要有事業,要自力更生,堅決不做家庭主婦。”秦筱哼哼一聲,豎起拳頭,給自己打氣道,看的楊天吃笑不已。
“那你怎麼跑到美國來了。”楊天繼續問道。
“還能為什麼。”秦筱垂下了眼簾,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