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完蛋了。”
“真是好運啊,好險、好險。”林燕茹與崖頂上的同學們一起拍著胸口,然後在歡呼聲中,一條繩索丟了下來。
上崖仍然是驚險的,這條裂谷應該有很悠久的歷史了,所以它的巖體風化得十分厲害,隨便踩上一腳,總是會有或多或少的石頭掉將下來。
女生體弱,平日裡身輕如燕,可真要使勁,這林燕茹就笨得跟只企鵝一樣了。
為了保證安全,寧一航不得不小心地呆在下面,隨時預防林燕茹力竭掉下來。
這個時候,寧一航再次發現了自已新的能力——超強的視力。
那些掉落的石塊,無論塊大塊小,無論或多或少,他總能很清晰地判斷出它們的軌跡,而腦海裡能夠瞬時判斷出它們對自已的危害程度。
石頭靠得近了,他只需要屈指一指,然後一蓬灰粉就會從他的指頭上面轟飛出去。
寧一航已經很適應自已的變化了,他知道這肯定又是練轉呈術開發出來的,所以彈得興致勃勃。
正當他玩到高興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一聲驚叫,林燕茹踩在了一塊凸出的石頭上面,卻沒有預料到它是松的,於是“轟”的一聲,那塊石頭猛地砸了下來。
不用抬頭,寧一航已經“看”到了上面的突變,他本能地雙膝發力,就聽見“呯”的一聲,寧一航落足的地面炸出來了一個大洞,他的身體如火箭一般升上了天空。
巨石呼嘯而至,寧一航的左拳狠狠地掄了上去。
“噗”,如同捅入一顆雪球,寧一航能夠感覺到自已釋放出來的能量灌入了岩石之中,然後那塊石頭化粉散了開去,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層“雲團”。
“譁”的一聲,一條身影破開“雲團”,落在了因失去憑據,正在半空中轉動的林燕茹身邊。
還是右手扣入了岩石之中,左臂一撈,寧一航把林燕茹固定在了巖體之上,直到這個時候,懸崖頂上的人才尖叫出來。
二十分鐘後,兩個人坐在了懸崖頂上,同學們馬上圍上來噓寒問暖。
“咳,一航,剛才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你好象一竄幾十米高啊?”
“看錯了,七八米而已,下面崖壁的坡度要緩得多,衝上去的。不信你問燕茹。”寧一航一口否定,旁邊林燕茹緊張的情緒都還沒恢復。
“是、是、是吧?反正剛開始爬的時候我覺得挺容易的,後面就難了。”
她有這反應正常,年青人,真正的攀巖,剛開始她能不興致勃勃嗎?當然容易了。後面累了,自然會覺得陡峭,所以林燕茹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笨,爬了半天才爬出去那麼一點點,真是幸虧一航幫忙,不然又要危險了。”
寧一航哈哈一笑,抖頭一甩,周圍頓時是灰塵一片:“都是同學,守望相助嘛。
你們從上往下看,角度問題,當然判斷不準高度了。要不大家下去看看?”
“別別別,太危險了。”一夥同學齊齊擺手,於是這個問題被拋到了腦後。
折騰了半天,太陽就要下山了,宿營地就選在了山谷的邊上,除開危險,這裡的環境確實是極美的。
轉危為安,年青人的情緒再次高昂了起來,紮營的紮營,拾柴火的拾柴火,煮飯的煮飯,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這條裂谷的頂上馬上是飄香一片。
元野一邊往篝火裡塞木條,一邊舉著手機哈哈大笑:“同學們,天氣預報說有大雨喔,晚上我們可以憑欄聽雨啦!”
於是全場歡騰一片。
天色很快黑了下來,林子裡變得安靜了。宿營地安排在離懸崖百米之處,如天氣預報,瀝瀝的雨滴將大家趕進了帳篷裡面。
寧一航跟鄧普東是一頂帳篷,然後另外又鑽進來了兩個,幾個人端著飯盆,喝著那暖暖的菇湯,真是燙到全身都舒爽。
唯一遺憾的是,憑欄聽雨看來是不行了,那雨下得越來越大,帳篷裡滿是轟隆的聲音,詩情畫意看來是享受不到了。
擠了四人的開始打牌,人數不夠的就慢慢聊天,現代的手機都有對講功能,暴雨之下大家還是找到了情趣。
“咦?我的玉佩呢?”
無意中,寧一航看了下胸前,空蕩蕩的感覺頓時讓他有點緊張——那隻家傳的玉佩不見了。
不用猜,肯定是之前墜崖的時候掉到河谷裡去了。
見寧一航想下去找,幾個同學都開始相勸,他們裹著雨衣頂著大雨跑到了懸崖邊上,還好,下面的水沒漲多少,懸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