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贏得你的歡心……
我眉毛一挑,啪一下把歌兒給關了。
到九峰市天星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過。
我下了車在賓館門口買了個鍋魁啃上,直奔1018號房。摁了幾通門鈴沒人應門,我更鬱悶了。
我東瞅瞅西看看,最後只好到大堂的咖啡廳裡坐著等人。咖啡廳的服務生對我大晚上就著咖啡啃鍋魁的舉動很是驚異,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次;最後看得我都要暴躁了,只能去取了份報紙裝模作樣地看著,並不時把頭擰向一邊的落地窗,注意著賓館外面的情勢。
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晚上九點半的樣子,喬謙山回來了。
喬謙山坐了輛灰撲撲的小車,臉上的笑容很模式化;我不禁皺了皺眉,仔細一看那開車的人,是一個年紀在三十五上下的中年婦人。
小車後座上還有個十來歲的小孩兒,喬謙山下車後隔著車門慈眉善目地捏了捏那小孩兒的臉,揮揮手目送小車開走了。
內什麼……這是個什麼狀況?
我一頭霧水,待喬謙山走進賓館時腦袋下意識地一縮,頗為心虛。
誰知他徑直就走過來,嘩地一下就把我手上的報紙拿下來了:“別裝了,剛我在外面就看到你了。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沒安好心。”
我到九峰來出差。我一本正經。
出你妹啊。他翻了個白眼:出差你開自己的車來?
“你就,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啊。”他皺起眉頭嘟囔了一句。
“那……剛剛內女人跟小孩兒是怎麼回事兒?”我見到他整個人的脾氣都沒有了,小心翼翼地問他。
他瞪我一眼,抿著嘴轉身走了。
哎!我叫喚了一聲,把咖啡錢扔在桌面上,忙不迭地追過去。
喬謙山一路沉默地走到1018門口,並不跟我說話。他刷了卡開門進去,我一個眼疾手快也跟著擠進去。
“大山……”
“換鞋。”
日。我憋屈地脫了鞋,趿起拖鞋就奔著他去了。
他臨危不亂地站在小茶几前面給我倒水:“你開了幾個小時?”
“四個。”
“怎麼沒累死你呢。”
“累死我你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