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闆,沒說,只說想拜訪您,不過有個年輕人有點像秦士徵的兒子秦珩。”
“秦家二公子?早就聽說了這位有名的少公子,只不過他好像對家族產業繼承不太感興趣,故秦士徵讓他的長子秦耀天全權協助處理秦氏地產。所以許多人只聽過秦二公子卻鮮有人親眼見過,只有秦氏高層見過幾次。”陳棠敬琢磨一番,很是疑惑此人的來意。
“秦氏地產和陳氏鑽石好像沒什麼交道呀,老闆也只是和秦士徵有過兩次會面,連秦耀天都沒和我們打過交道,這個隱士生活般的秦珩怎麼突然想要拜訪您呢?”
“唉不管了,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被人可圖的了,來者是客,畢竟是有地位人家的人,理應貴賓接待。老梁啊,快請他們進來吧!”陳棠敬吩咐管家。
“是,老闆!”
陳棠敬吩咐保姆準備好了茶坐於大廳迎候。
“晚輩上門叨擾陳董,還請見諒!”秦珩一進門就主動向這家的主人打招呼道。
“呵呵,想必這位就是秦家二公子吧?”
“正是晚輩,陳董,真是慧眼呀,一眼就看出。”秦珩上前暗意吹捧套近乎。
“年輕有為啊,不見你人,早聞大名呀!額,秦少爺,不知這位朋友是哪位?”陳問與旁邊隨行的年輕人。
秦珩忙介紹:“陳董,我的這位朋友叫羅信林,他的父親是羅強,想必您從商多年應該有所耳聞吧?”
陳棠敬向羅熱情握手稱讚:“這何止有所耳聞,羅強可是經濟學界的權威,我們這些老總可以說都曾是他的半個學生呀,聽他上一節課可謂是受益匪淺啊,他現在可是國務院的客座專家呀,想不到在寒舍還能有幸見到他的兒子啊。”
“呵呵,陳董您過獎了,家父只是一研究學問的人,哪比得上陳董在商界的叱吒風雲。”羅信林恭敬回言。
陳棠敬見兩位來客坐下後,方才問:“我想你們到我這裡來,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秦氏地產的公子和經濟學家的公子同來拜訪,這陣勢難得啊。”
“呵呵陳董英明,我們此來是想了解關於您的事。”
秦珩一開口就給了陳棠敬不小地震驚和疑惑,連旁邊的羅信林也沒想到秦珩會這麼直接地說明來意。
“秦公子的意思是……我是為何辭去董事長一職?這好像不是秦氏的內部事務呀,難不成秦公子啥時候成了我們公司的股東了?不對呀,你好像很少涉足商界呀。”
陳的反問之下,稍待了些尖銳和試探。
秦珩微微一笑,“我既不是陳氏的股東也不是故意想插足你們的內部事務,只不過想您這一辭職,峰勁公司的華東市場新計劃就面臨股東撤資減資的困局。我爸正想和丁氏工作,拓展以小馬為中心,上海為輻射的金融圈,所以不瞭解困局根源就無法解開丁氏的專案危機,畢竟你們是峰勁的外來最大股東。”
秦珩提到目的,陳略有精算著,“那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呢?況且你瞭解我辭職的緣由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要助我重掌陳氏鑽石?這其間的難成之事不是那麼你們年輕人所能輕易理解的。”
秦和羅相視,羅信林對其稍表態:“針對現在的陳氏鑽石,股市飄綠暴跌,以時千萬損計,股份市值將會低於國際衡量值,這就意味著陳氏鑽石會有退出國際皇鑽聯盟的風險。貴公司內部運營大受影響,股東大會召開在即,按照目前狀態,大會的結果只有兩種情況。”
“陳某願洗耳恭聽。”
“要麼是宣佈集體解散,要麼重新洗牌選舉董事長。您是陳氏鑽石的創始人,是最不願意看到第一種情況的。第二種情況雖好些,但就您對公司的影響,暫時是沒人能夠挽回陳氏的國際聲譽的,所以您得重新迴歸。”
羅信林胸有成竹的商業經濟分析,對於不甘心的陳棠敬而言,無疑是種激勵和甜心劑。
“羅先生分析地精闢入理,只是你們是幫不了我的。”陳棠敬轉而又無奈道。
“這麼說,看來我是猜對了,陳董不是自願辭職的,而應該是有人讓你這樣做的,是嗎?”看出端倪,秦珩直言不諱。
“唉……”陳棠敬一肚子的苦楚,但面對秦的利益刺激和羅信林的在理分析,陳還是決定說出實情了。
“好吧,不瞞兩位,我之所以辭職,是因為……因為我的賭場出了問題。”
“什麼?賭場?”秦羅兩人吃驚不已。
“您居然開了賭場?這在大陸是非法的,您不會這麼糊塗吧?”秦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