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可以不要,但失去愛情,她比死還要難受!
她真的受夠了,愛情的殺傷力勝過核子彈。
她開始厚著麵皮爭取接近若望。
但若望離她越來越遠,她不怪若望,誰叫她摑了若望一個巴掌?
這晚,乘送宵夜進若望的房間。
若望正在看書,史妮今天沒有來。
“若望!”
“東西放下,我自己會吃。”
“我有話想跟你說!”
若望手裡握著書,心裡在想:她想說什麼?大概在這兒自感沒趣,主動要求回去她未婚夫那兒。她走了,是有點捨不得,但長痛不如短痛,她走了也好。他就做個有福的人,索性接受史妮的愛。“想說就說吧!”
“我……若望,你能不能放下書!”
“不能。你說話我聽得到就是了!”
“你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她很吃力,是害羞、是失望,她弄不清:“我不該打你,其實那時候因為我……”
“我知道了!”若望禁不住激動:“有個未婚夫有什麼了不起?”
“你知道了?”田瑛奇怪,難道生伯都告訴了他:“但是你仍然不開心,甚至……好像不想見到我!”
“你要我怎樣開心?”她有了未婚夫,還要我替她開心,這女人實在太過份了:“我沒恭喜你,沒為你慶祝?那是好事,但只是你的好事!”
兩個人相愛,他沒份兒的?慶祝也無不可,他怎麼了?
“若望……”
“你喜歡怎樣便怎樣,我同情你,我精神上支援你,夠了吧!”若望很氣。
同情,精神上支援,那是什麼?有什麼用?他爸爸打官腔,他也打起官腔來了。難道,難道,他已經不再愛她了嗎?
“沒事了吧?我約好打電話給史妮!”若望冷如冰塊:“我們要說私活,你在這兒我開不了口!”
“你聽我說清楚好不好?”
“我很清楚,你的事,我知道。至於你喜歡怎樣做,隨便你,我能做到的,是支援你。晚安!”
田瑛悽悽然離開他的房間。
是不是太遲了?
是不是史妮已經完全代替了她?
若望真的變心了嗎?這又能怪誰?
是她自己沒有好好抓住心愛的人!
是她笨,竟為諾言放棄了寶貴的愛情!
怎麼辦?以後怎麼辦?走吧!去實踐諾言還是去被出賣吧!失去若望,她什麼都不在乎。反正嫁誰都一樣,她的心留在若望這兒。
可是,她捨不得若望,走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不要走,別貪心,每天能看見若望,總比相思不相見好!
或者,愛情本該就是如此,甜中帶苦!
“田瑛!”這天四姐出去買東西:“要不要寄信?”
“不要了,謝謝四姐。”
“你好像很久沒有寄信?”
“也許以後都不寄了!”現在田瑛的心,除了若望,根本沒有別人。
“你的朋友也真是,收了那麼多信,一封都不回。”
“他根本沒有我的地址嘛!”
“他不知道你住在這兒嗎?”
“我沒讓他知道!”
“哪有這樣的事。你一個勁地寫信,他一個勁地收信。你的事,他都知道;他的事,你就不知道了。”
“我們約好,他那邊有什麼好訊息,他會用另一個方法通知我!”
“啊!原來你們已互通訊息,不用寫信了!”
“沒有,他沒有任何訊息。”
“那怎麼辦?”
“管它呢!”田瑛聳聳肩:“反正我已不在乎!”
“你們年輕人真奇怪,忽然天天一封信,忽然信都不寫,住這兒又不給人家地址。你和少爺本來一雙一對,忽然又來了個史妮小姐。那史妮小姐以前像只老虎,突然又變了綿羊,你們年輕人,真是莫名其妙。”四姐搖頭:“我也趕時間出門了,有什麼要買的?”
“我本來想替若望換窗紗,沒度尺寸,你又趕著出門,下一次吧!”
田瑛在下人間吃過飯,回到大屋,剛巧史妮拖著若望的手正要上樓梯。
“田瑛,替我榨杯梨汁,加冰。”史妮問若望:“你呢?”
“她知道的!”
“麻煩你送到若望的房間!”史妮向她笑笑。
田瑛到大廳的酒吧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