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罵道,“要不是及時找到重伯,今天還真的要死在戴錦文那個瘋子手上了!”
“賓哥,我們的人馬已經損失了一大半了,這一次恐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羅賓身邊的漢子嘆息的說道。
“哼,雖然我沒有多少人手了,但是要我就這麼罷休絕不可能。”羅賓狠狠的握緊拳頭,說道,“一定要贏回來,帝雄,我幹他老母!新義安,我也幹他老母!潮州幫,我他媽一樣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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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旺角的一處老式棋牌室裡面,這時有一大批黑衣漢子站立裡面。
棋牌室內部的一個茶亭裡面,一個身材臃腫老態龍鍾的老頭坐在主席,他就是重伯。在這張圓桌的兩端還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也上了年級但是中氣十足的向天歌,另一個就是個子矮小的羅賓。他們身後都站著不少漢子,向天歌也把他最得意的門生戴錦文給帶來了。
差點死在戴錦文手裡的羅賓看著戴錦文就氣不打一處來,時不時得就瞪戴錦文一眼,恨不得生吃了他。
因為和潮州幫的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羅賓只好厚著臉把重伯請了出來。當初羅賓出道的時候,就是重伯拉了他一把,他才有了現在的地位。上位後的羅賓風生水起,撈了很多錢。
誰都知道重伯這個已經很少過問江湖事情的老人的特殊性,上位後的羅賓自然不傻,時常送禮過來孝敬這個老人家。也正是因為這樣,昨天他才在關鍵時候撿了一條命。若不是重伯打電話給向天歌,那麼戴錦文昨天很可能就結果了羅賓。
重伯和向天歌的父親是一起出來打天下的,是現在唯一一個還活著的老一輩,所以向天歌自然要給他面子。而且昨天戴錦文碰巧碰上羅賓,向天歌並沒有要殺羅賓的意思。
“重伯,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羅賓看了一旁的向天歌一眼,然後委屈的看著重伯說道,“因為一群內地來的人,他新義安的人砍死了我那麼多手下,還砸了我那麼多場子!一點不顧及大家都是香港人的情分,趁火打劫!”
“先喝茶!”重伯憨憨得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向天歌學著重伯的樣子,恭恭敬敬的也喝了一口。羅賓則是有點不情願的瞪了向天歌一眼,然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小向,羅賓和潮州幫的事情你怎麼插手進去了?”喝完茶後重伯才開口說道,“你新義安不是和羅賓的東昇集團休戰很多年了嗎?怎麼又掐起來了,還鬧得這麼大!”
“重伯有所不知!”向天歌恭敬得答道,“這個羅賓得罪了內地來的人,求我幫忙,我剛準備幫他,可是他卻砸了我的紅星夜總會!”
“我說多少遍了,不是老子砸的!”羅賓氣惱得大吼。
向天歌看著羅賓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不屑的一笑。作為現在香港黑道的土皇帝,向天歌還真不把羅賓放在眼裡。要不是為了給重伯面子,現在他肯定會讓身後的戴錦文把羅賓拖出去狠狠的打一頓。至於是不是羅賓砸了他的場子,他當時不知道,但是從戴錦文帶著人馬出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是羅賓乾的了,不過這時他還把這筆帳賴在了羅賓的頭上。
“小向的場子當真不是你砸的?”重伯吧唧了一下嘴角,看著羅賓問道。
羅賓堅決得搖了搖頭,答道:“我可以發毒誓,不是我的人乾的。現在我的場子被掃了一大半,人也被砍得七七八八,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重伯,你老人家可得給我做主啊!”
“小向,你看怎麼辦?”重伯看著向天歌問道。
向天歌點了支雪茄,想了一下答道:“羅賓,看在大家都是香港人的份上,我給你一千萬,你離開香港!以後東昇集團的地盤我幫你照顧吧,誰讓大家都是香港人呢,哈哈!”
“你說什麼?”羅賓聽了頓時勃然大怒,拍著桌子大喊,“讓我離開香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千萬,你真把我當要飯的了?我給你一億,你把新義安給我怎麼樣?”
“小羅,坐下!”重伯瞪了羅賓一眼,呵斥道。
羅賓這才委屈的坐了下來,不是他怕重伯。而是他知道今天一切都是重伯說了算,若重伯不站在他的一邊幫他說話,那麼他真的沒有好下場,向天歌隨時都可能把他趕出香港。對於他這個時候竟然有膽子跟向天歌這麼叫囂,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
“小羅,我看你現在場子和人手上都沒有了。”重伯再次有條不紊的說道,“你帶著身家到荷蘭或者紐西蘭去過點清淨日子也不錯,香港乃是是非之地,既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