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是指這匹馬嗎?”
“沒錯,就是牠。”
“好美的名字。牠不但騎來舒服,名字又這麼好聽,我發覺我愈來愈愛牠了。”她的笑容燦爛如春陽,揚起的嘴角有著動人的弧度。
“喜歡,那就送給你。”他的這句話讓她嚇了一跳,持韁的手一鬆,整個人居然毫無預警的從馬背上滑落。
“小心──”
耶律酆立即從馬上躍起,飛至舞影身上,勾起科柴心下墜的身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剛是我大意了。”她輕喘了口氣。
“沒事就好,舞影的毛髮太軟太柔,這也是缺點,只要稍不留神,就會跑鞍。”他將她緊緊地扣在胸前,以精湛的騎術帶領著她朝前走,而他原本駕馭的黑風則是非常盡責地在一旁隨他們一塊兒前進。
約莫半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了蜜碧湖,柴心倚在他胸前望著這兒的湖光山色,“真美,傳聞果然不假,來到這兒真的可以忘了一切煩惱。”
“哦!你聽過這裡的傳聞?”他挑眉。
“當然,難道你沒聽過蜜碧湖和情人廟的傳聞?”她很意外,因為這傳說就是從中京傳來的。
“如果你願意說,我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傳說中一對有情人因為父母反對不能成眷屬,雙雙約定在蜜碧湖投湖自盡,然男子卻陰錯陽差的不能準時赴約,女子久等不到,便在湖邊散步,當時正值隆冬,天寒地凍,女子愈走愈冷,就在一旁空屋歇息等著男子,可男子太遲了,來到時她已凍死在那兒。”柴心說著,聲音都沙啞了。
“傻女孩,這只是故事。”他搖頭一笑,“這樣就哭啊!”
“是真的!”她很認真地又說:“男子最後趕到了,卻只發現女子的屍首,於是當場自盡,後來的人將他們安葬在一塊兒,還將那兒命名為情人廟,只要是為情所苦人去祈求,都很靈驗呢!”
耶律酆聞言,忍不住咧嘴大笑,“天,這是誰掰的傳言,我真的沒聽過。”
“你當然沒聽過了,因為你滿腦子就只有大遼國。”她板起臉。
“哦,你吃味了?”
“沒有。”她別開臉,“沒想到你這人這麼不具想象力,也沒有情調。”
“還說沒吃味,明明氣呼呼了。是不是我平時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國事上,所以忽略了你?”他偏過臉笑看她微倔的容顏。
“我不敢。”她垂著腦袋,“因為你連這麼浪漫唯美的愛情故事都不信,我怎敢要你花時間在我身上。”
“但我想知道你這個浪漫故事是聽誰說的?”他微笑地問。
“是向恩──”這個名字一脫口,科柴心便能感受到耶律酆身子的僵硬。
“是他告訴你的?”果真,他的聲音變了。
科柴心縮緊下巴,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他玻�痦��八懍耍�頤腔厝グ桑 �
“不要,我要去。”她緊抓住他的手,“你真的這麼介意向恩嗎?這個傳說你如果不信,就自己回去,我可以自己走去。”
“你……”他嘆了口氣,“你真要去什麼情人廟?”
“嗯!我是去定了。”若要鬧脾氣,她也是挺固執的。
“算了,我還是跟你去吧!”她說的對,他雖然不喜歡她老提及向恩,但也不能為此讓自己的心情跟著起伏。
自此,科柴心不再說話,她知道多說只會激怒他,到時候對他和她的感情一點兒幫助都沒有。
到了情人廟,他依舊堅持留在外頭,沒有進去,科柴心只好一人進入。
她跪在地上,心酸地想:她要他與她一塊兒來,不就是希望兩人都在場,感情會更好嗎?為何他還是不願意進來?
從口袋中掏出兩張紙,一張寫著向恩和伍蝶兒的名字,另一張則寫著她與耶律酆的名字。向恩他們雖然未能到場,可她依舊希望自己能為他們盡一份心。
將它們壓在許願石下,她便拎著裙子走出廟門。
“拜完了?”耶律酆玻�鷓弁�潘��
“嗯!”她凝著一張臉。
“怎麼,不開心?”他瞧出她的心事重重。
“沒有。”走了幾步,她又回頭,“回程時能讓我單獨騎舞影嗎?”
“你沒問題?”他不是不肯,而是為她的安危擔心。
“當然沒問題,現在我知道牠容易跑鞍,一定會小心的。”說著,她便快步朝前走,來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