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
“你──”
“我走了。”向恩不想再多談,倏然返身離開。
“等等,你忘了待會兒大王要設宴,你也是受邀者之一,難道不參加?”赤米星在他背後大喊。
“我沒興趣。”他豁出去了,除非把科柴心還給他,否則他不會再聽命於耶律酆,他若有本事,就殺了他吧!
“你……”赤米星舉起手,可向恩已凜著一張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不禁搖頭想,“女人是禍水”這句話可一點兒也沒錯啊!
回到南院的向恩怒意騰騰地坐在椅子上,悶聲不語的頹喪樣讓伍蝶兒看得好心痛。
“大人,您不是受邀參加午宴,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她走上前,關心之情仍是如此深濃。
一見是她,本想發脾氣的向恩突然收了口,“我不想參加,如此而已。”
她理解地點點頭,“那您餓了吧?我去為您準備一些點心。”
就在蝶兒轉身欲走之際,突聞他說道:“我警告過你,最好別管我,因為你絕對得不到你想要的。”
她的心頭瞬間收緊,但仍轉首對他一笑,“我不在乎。”
“你……”他實在是拿她的執著沒辦法。
“不管您是否承認我,我依然會好好服伺您的。”她非常專注地望著他,“我也說過,若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向恩皺起眉頭,一步步走近她,“我可以放你走,然後去找另一個男人託付終生,甚至於我願意給你你所需要的一切經濟支援。”
聽他這麼說,蝶兒的心好酸,可她真的好快樂……比可以擁有全天下的財富更甚。
她揚起一抹動人的笑靨,“謝謝大人,有您這句話已是蝶兒最大的幸福,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了。”
“你……”他心一緊。
“大人,您如果……如果真要給蝶兒什麼,那我能不能大膽的跟您索樣東西?”蝶兒的笑意仍是這般清亮柔美。
“你說,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向恩點點頭。
“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過分,我……我只想跟您索個愛憐的擁抱。”她大膽地望著他,水亮的眼底滿是希冀。
“擁抱?!”他一震,“我說過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人了。”
“我知道,就當這是個無愛的擁抱,可以嗎?”蝶兒的身子在顫抖,她知道這個希望不大,可她還是堅持說了出來。
向恩閉上眼,沉吟了好一會兒,終於一步步走向她,大手箝住她嬌軟的身子,用力將她納入懷中。
蝶兒緊緊貼在他胸前,聽著他平和的心跳聲,聞著他特有的男人味,淚水溢位眼眶,她……於願足矣!
“大人,我去準備一些點心,咱倆來喝杯酒好嗎?”她偎在他懷中,小聲請求,“就與妾喝上一杯。”
“喝酒?”他勾唇一笑,現在的他是該一醉解千愁,“好,去準備吧!”
蝶兒領命退下,再回來時,手中已多了個托盤,上頭有酒有點心,“這是我晌午才烤好的酪餅,很香的。”
他點點頭,拿過手啃了一口,“的確很香。”
“這酒濃烈,可別喝多了。”蝶兒又為他斟上一杯。
“烈的好,我正需要。”向恩拿起酒就開始狂飲,反倒是能果腹的點心不再用了。
蝶兒見了直覺不行,趕緊拿過酒罈擱在一旁,“您不能再喝了,快吃點東西吧!否則會對身體不好的。”
“你別管這麼多,我就是要喝。”他火大的推開她,走到角落拿起酒罈便開始猛灌。
“大人──”她過去想搶下他手中酒,卻反被他一掌給擊開,脆弱的身子重重地撞上硬牆。
向恩見狀,趕緊衝過去扶起她,“你怎麼了?”
“沒……我沒……什麼。”只是身體有點兒疼。
“我看看。”他說著,就動手褪下她的外衫,看著她已瘀青的背部,“等等,我去拿傷藥。”
由於剛剛一口氣喝多了,嗆意直達腦海,使得平時酒量不錯的向恩走起路來已有些搖晃。
好不容易找來傷藥,蝶兒害臊地說:“大人,我自己上藥就行了。”
“少廢話。”他倒出傷藥,敷在傷處,慢慢地推拿著………這一幕讓他想起有一回他與科柴心一道去山上騎馬,柴心不注意從馬上摔下,小腿也同樣瘀青了一片……
柴心……柴心……他內心在嘶喊著,而眼神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