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呦!”奶奶搖了搖手中的雪碧。
啪,沈赤霄一下把奶奶手中的雪碧扇飛,“什麼值了!爺爺為了這個東西就要我們全家人去喝西北風麼?”他無法接受以後再不能大把花錢的人生,他會活不下去的!
“哎……”奶奶舒了口氣,從木箱子上起身,抬起頭凝視著沈赤霄的眼睛,“赤霄,你是錯了,錢一向不是吾輩所追求的。”
第一次,沈赤霄與奶奶第一次對視,他覺得奶奶的這一眼有種莫名其妙的氣勢,讓他不自禁地朝後退了一步。“可,可是沒有錢我們該怎麼辦啊?”在奶奶的面前,沈赤霄覺得自己甚至要哭出來了。
“我的孫子啊,你想聽個故事麼?”奶奶拉著孫子的手,一起坐到那個長條形的木箱子上。
沈赤霄看著奶奶,她的神情認真地出神,她的目光也好像看得很遠很遠……
遠在先秦時期,就存在著一種東西,這種東西被稱為青銅器。它們不僅僅是一種文明的象徵,更象徵著一個時代的來臨,或許現在的人們喜歡把其稱為青銅時代,但我們更喜歡叫它——青銅紀元。所謂紀元,就是某一個年份的開端,而這個開端是一種力量的覺醒,這種力量也有著自己的名字,被稱作——青銅魂。
青銅魂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東西,它們依附在各種青銅器之上,使青銅器衍生出各不相同的力量。
比如青銅鼎,青銅鼎碩大的身軀裡衍生出來的是一種魂獸,這種魂獸具有一般的野獸無可匹敵的力量,據說先古的青銅鼎裡甚至有棲息著龍獸的傳說。
再有青銅爵,青銅爵原是古代飲酒的的器具,但附有青銅魂的尊是借人滴入的血喚醒其中沉睡的力量,這股力量再灌注到人的身上,使人獲得凌駕於猛獸的力量。
還有青銅鐘,我所說的青銅鐘也不是普通的樂器,有操樂之能者,可擾人心智,攝人心魄,聽說最厲害的,甚至能像提線木偶一樣操控別人。
最後是青銅劍,當然青銅劍只是代表,任何古代的兵器都可以有青銅魂附於其上,要駕馭青銅劍,就只有做到心劍合一,不然它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破爛而已,據我所知,真正達到人與劍完美融合的,歷史僅有一人而已,這個人就是蓋聶——大中華當之無愧的劍神!
“來,把屁股挪一挪。”奶奶正說得興起,起身開啟了身下的木箱子,箱子裡躺著的,赫然就是一把青銅劍!
奶奶用粗糙的手,來回撫摸著這一把同樣飽經滄桑的青銅劍,“現在我又只剩下你了啊……”奶奶的目光雖然停留在青銅劍上,但彷彿又看得很遠很遠。
“70多年前,我也曾帶著這把‘丘阿’行走在山河破碎的神州大地之上。”奶奶把手中的劍向下一擲,一半的劍身就輕而易舉地沒進了腳下的水泥地裡,奶奶把離開劍的雙手輕輕握在背後,她挺直的腰桿,給人一種快意恩仇的感覺。
記得那年我剛好16歲,出師的年紀,當時正好是日本鬼子犯我中華的危急關頭。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連我這個黃毛丫頭都懷著一腔熱血,不求建功立業,只求殺個痛快。所以我一路從蘇州北上,所過之處,無不讓小日本用淋漓的鮮血向死去的同胞謝罪!
就這樣,我一直殺到小日本休養生息的腹地——東三省。當時年輕氣盛的我,根本沒想過日本鬼子能攔下我手中的“丘阿”。然而,日本這一個民族,也有著他們自己的戰魂,他們的戰魂就蟄伏在他們的武士刀裡。我遇到的這一把,叫做——“福岡一文字”!
那天清早,我像往常一樣隻身來到日本憲兵隊的營地。
“小日本都給我滾出來,你們的死期到了!”我一腳踹開他們的大門,向裡面大喊。我喜歡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與其一個一個找出來抹他們脖子,還不如讓他們自己衝上來送死。
砰!瞭望臺上的小鬼子居然二話不說就朝我開了一槍。朝我開槍?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在槍聲響起的一剎那,我已欺身向前,我的右腳向前猛然踏出一步,在黃土飛揚的一瞬,我整個人借這一踏之力,已然躍近瞭望臺的支架。
切,我遞出“丘阿”,只一招大開大合的橫切,瞭望臺的兩根支架就被我輕而易舉地切斷了。接著我抬起左腳,往支架上猛然一踹,吱啊,整個瞭望臺便轟然倒下。
刷,先落地的我早就等好了它倒塌的一刻,手起刀落,小鬼子的血,濺溼了我腳下的黃土。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以血向這片廣袤的土地贖罪!
砰砰砰砰砰……凌亂的槍聲響起,這方被血染溼的土地被激射的子彈穿透,再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