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般無助痛苦。
“小姐,你怎麼了?”張姐連忙走了過去,扶起她。
他不曾愛過她……多傷人的話啊!她努力地討好他,放低尊嚴,用盡溫柔,以為自己起碼可以感動他的。
權勢和全錢是最迷人的春藥,別輕易用它來測試人性。
這是他的警告嗎?是在提醒她別這麼愚蠢嗎?
“我……我沒事……”她哽咽著。
她哭到抽噎,連話都說不清楚。原來他未曾喜歡過她,就跟其他男人一樣當她是個跳板,是登上金錢帝國的階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蘇先生對你說了什麼嗎?還是他傷害了你?”張姐焦急地撫著她顫抖的肩膀。
羽心徑地搖著頭。
“你不要哭啊,不要嚇張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上午她從花蓮回來時才高高興興地說要訂婚,怎麼這會兒就哭得像個淚人兒呢?
一定是蘇子騰搞的鬼!否則她的情緒怎麼會有這麼明顯的改變。
她痛切悲號的模樣把張姐駭著了,就算十幾年前少爺和夫人發生空難時,小姐也沒有哭成這樣過。
“要不要我打電話通知荊先生過來?”張姐唯一想得到的人就是他。
“不!”她抬起頭,激動地吼著。“不要打給他、不要……我上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著,張姐連忙扶她上樓,並且喂她服下鎮定劑,讓她休息。
第十章
芒花初綻的秋季,天氣漸涼,羽心換上一襲黑色連身泳裝,縱身跳入水池內,不斷來回地游泳。
一想到荊爾傑炙熱的吻只是狩獵她的手段之一,為的就是要權勢和金錢,她就心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她不敢哭出聲,只敢將淚水融在水裡。
原來她的愛情是這般的難堪,到頭來只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週末假日,荊爾傑在書房裡和周紹德商討進入“富盛”的職權安排,以及熟悉整個業務運作、董事會派系與勢力分佈等。
休息時刻,他拉開窗簾時卻意外發現羽心一個人在池子裡游泳,雖然氣溫不低,但秋夏交替季節最容易傷寒感冒了。
他匆匆走下樓,向張姐要了一條大浴巾,然後走到後院的游泳池,站在池畔看著她。
“羽心,你到底在做什麼?這種天氣很容易感冒的,你知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