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輕車熟路直奔目的地,比昨天到的時間早一點,前面沒有那麼多人,但十里鋪的人一上前,糧鋪門口黑壓壓一片。
比昨天的熱鬧有過之而無不及。
糧鋪裡面,負責這個店鋪的掌櫃不由被今天的場面嚇到了,連忙往上稟報,最後訊息傳到楊奕辰耳邊。
“主子,糧鋪這幾天快被買糧的人擠爆了,咱們現在的價錢本來低,沒什麼利潤,再這麼下去,咱們要做虧本買賣了。”
手下的人可比楊奕辰這個主人還著急,那每天嘩啦啦的銀錢散出去,心在滴血。
現在賣出的糧食價錢和進價基本持平,簡直就是賠本賺吆喝,白出力氣。
“是嗎?都是什麼人?查清楚了嗎?”楊奕辰知道聞風而來的人會有不少,但是沒想到會突然間冒出來這麼多。
“回主子,查清楚了,是十里鋪的村民,一大早過來的。”其實不用費什麼功夫,隨便問兩句就啥都知道了。
楊奕辰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十里鋪的人能一窩風的湧來對他來說好不稀奇,不來才怪呢。
“不用管,滿足他們的需求不要攔著。”
“可。。。。。。”可這樣下去要賠錢啊。
“按照我說的辦就行,三天後再恢復正常價格。”楊奕辰是生意人,不可能一直做虧本的買賣,之前的價格戰不過是算準了楊秉山不會讓價。
楊秉山這個人能力有是有,但並不出眾,重點是他驕傲自大,總覺得自己最好,生意場上這麼多年來經驗總結,他從來不和敵人打價格戰。
這才能讓楊奕辰在短時間內擠垮楊家的各個店鋪。
如果不然,即使不掙錢,這麼耗下去,楊奕辰也佔不了什麼便宜。
好吧,屬下嚥了口唾沫,把要說的話憋迴心裡。
至於楊奕辰留足三天的時間,自是給十里鋪村民買糧食的時間。
想起少女平日的做派,也是他們能做出來的事情。
“來人,關於店鋪的收購,現在情況如何?”楊奕辰詢問最新的緊張。
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走出來:“回主子,已經差不多,大姨娘手中幾乎所有的錢財都購買商鋪。”
“嗯,準備準備,可以收網了。”楊奕辰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當梁梅兒感覺自己勝利在望,楊家被她掌握手中之時,再讓她狠狠落到地下。
至於楊秉山,總體來說,他已經承受了最痛苦的折磨,一個個店鋪從手中溜走,楊家的產業一點點縮水,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對手是誰。
現在的他再不是幾個月前,甚至可以說幾天前那樣的意氣風發,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
而他也不知道,真是因為他對溫素玲的那次無理,才加快了楊家消亡的程序。
否則的話,楊奕辰不會這麼誇的讓籌謀已久的店鋪突然間全部開張。
在他的字典裡,只要傷害到他重要的人,那麼就等著承受他的怒火吧。
此時此刻,某個小酒肆中,一箇中年男人鬍子拉碴,雙目無神,青色長袍上全是褶皺,一罐又一罐的不停往肚子裡灌酒。
醉醺醺的他頭都抬不起來,嘟嘟囔囔道:“老闆,再來一罐。”
只有酒精的麻痺,才能讓他短暫的忘卻痛苦。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楊秉山,現在他是酒肆的場合,醉醺醺的借酒消愁。
直到家中下人前來尋找,把暈的迷迷糊糊的他弄回家裡。
途徑糧鋪大門,楊秉山惡狠狠的盯過去:“你們等著瞧,搶老子的東西,你們等著。”搖頭晃腦,腿腳都站不穩。
“老爺,老爺,咱們趕緊回家吧,該回家了。”下人知道其中內幕,也不敢說什麼。
誰知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你是誰啊?這麼大口氣,有本事**人家更便宜的糧食啊!”
“就是,看著跟大爺一樣,去去去,別擋著路。”
被同等地位的人羞辱也就罷了,居然被小老百姓指著鼻子罵,楊秉山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一個巴掌撥出去,可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照打不誤。
“呵!楊老爺居然打女人,居然這麼不要臉。”
“就是就是,怕啥,只要他敢動手,咱們就敢一起上。”
十里鋪的村民現在無比團結,大家有同仇敵愾的決心和韌勁兒。
因此楊秉山被人灰溜溜拎出場地中間,引得圍觀者哈哈大笑。
知道些內幕的自然存不住八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