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出去。”
那時的溫氏多單純啊,面對那樣的環境,也從來沒有想過回孃家告狀。
因此楊秉山和梁梅兒在外邊花天酒地賞花賞月的時候,主院中只剩下溫氏一個。
最為可怕的事情是什麼?突然有一天,溫氏吃過外邊送來的飯菜,突然腹痛難忍,冷汗直冒,肚子一陣陣的墜緊疼痛。
“來人啊,快來人啊,快請大夫。”當時的溫嬤嬤是院中年紀最大的人。
她拼命地拍門祈求外邊的人趕緊請大夫:“夫人要生了,要生了!”
門外看守之人以為她們故意鬧騰,一個眼神兒都不給。
也就那一瞬間的功夫,溫氏的指甲開始發黑,當即溫嬤嬤也是六神無主,可是大夫遲遲不來,溫氏命懸一線。
“我來!”溫嬤嬤扁起袖子,吩咐院中兩個丫鬟趕緊在那個已經許久不用的小灶臺旁燒水。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溫氏一次次脫力,一次次在大家的鼓勵下重新振作。
終於,伴隨著夕陽西下的光芒,嗚嗚如小貓般的哭聲從屋內傳出。
外面,梁梅兒惡毒的詛咒溫氏,最好來個一屍兩命。
事後,不難發現,是溫氏所用的飯食出了問題,她指甲的顏色直接說明問題,在溫氏肚子裡的楊奕辰那個時候看著真的是活不來的樣子。
小貓般的身軀,哭聲微弱,只會眨巴嘴,但奶水吃不到口中。
他出生大半天了,作為父親,楊秉山還不知道兒子的到來,即使是他的第一個兒子。
在溫嬤嬤再次派人找他的時候,楊秉山十分不耐煩:“有啥好看的,不就是生個孩子,有必要嗎?”
再然後,溫嬤嬤親自出馬:“老爺,小姐的飯菜被人下毒,懇請老爺懲罰罪魁禍首。”
“呵!什麼下毒?她不給別人下毒就是好的了,幸虧大姨娘運氣好,要不然可一屍兩命。”楊秉山根本不動腦子思考,溫氏在他眼中沒有任何說服力。
躺在主院中目光呆滯看向遠方的溫氏,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