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開口說話,男人一通搶白:“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想必你也認識我,我是楊奕辰的父親,今天找你來有事情跟你說。”
原來,來人是楊秉山,聽著話音,柳清溪就知道來者不善,對方也完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我承認,你很有能力,一個姑娘家靠自己能有先進的產業,作為長輩我自愧不如,但是我今天來說的是你和辰兒的婚事,雖說你們早就定親,但是你應該有自知之明。
你無父無母,有錢又怎樣?沒有強硬的身份後臺給不了辰兒幫助,相反會拖他的後腿。”楊秉山皺眉看著面前的姑娘。
不得不說,十七歲花一樣的年紀,柳清溪臉上自帶親和力,不妖不媚,面孔明亮,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柳清溪沒想到楊秉山一照面就給自己一同羞辱,而男人的輕視也讓她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厭惡之感。
可面上依舊保持平靜:“楊伯伯今天來就是先告訴我這些?讓我離開楊奕辰?那麼您來錯了,首先您對我的輕視就是對你兒子的輕視,相信他不是一個願意依靠女人的男人。
再說了,以他的能力也不需要依靠別人,自然會在官場上創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您今天來錯了,我是不會和他分開的。”
楊秉山沒想到女孩這麼硬氣,在他的想象中,如果自己這麼說了,對方肯定有自知之明的主動退出,誰知?
男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兒,臉色因為憤怒漲得通紅,身旁有凳子也不坐,就這麼憤怒而又厭惡的死死盯著柳清溪。
胸膛中溢位來的怒火讓他恨不得抬手扇過去,生生壓下來的後果就是他整個人都快瘋狂。
想想背靠一個五品官員的好處,他以後的生意將會越來越順暢,當然,楊奕辰也有一些好處。
“你,你!你!”他伸出食指顫抖的指著柳清溪:“你這姑娘怎麼這麼厚臉皮?我都這麼說了你竟然一點都不臉紅嗎?”
柳清溪挑眉看著憤怒到極點的男人,面不改色,心湖平靜:“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第四百二十章 扔出去
是啊,和對方有什麼關係?婚事是她和楊奕辰兩個人的事情,即使父母也沒有權利任意改變兒女的婚事,更何況楊秉山這個根本不被認可的父親。
少女越是平靜,楊秉山越是憤怒,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讓你沒有發洩的出口。
“你你你,你這姑娘怎麼這麼厚臉皮呢?如果你現在同意退婚,我會給你大量補償,對你的名譽不會有太多影響,要不然,鬧起來。。。。。。”
楊秉山話中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然柳清溪根本不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愛管閒事的跳樑小醜罷了。
“好像楊老爺您也做不了主吧!你去找楊奕辰,如果他要和我分開,我一句話不多說,立刻解除婚約,如果不是,那恕我不能滿足您的要求。”
“看你生意做這麼大,還以為你是個明事理的,沒想到簡直不可理喻。”楊秉山對柳清溪拋頭露面雖然不屑,但心裡不得不承認柳清溪這個姑娘家都比他做得好。
柳清溪挪動腳步,整個人散發著散漫的氣息,毫不在意楊秉山出口傷人,邁著蓮步走到書桌後面,緩緩坐下。
閒散的坐姿對比楊秉山站立的姿勢,好似下人對主子彙報,楊秉山憋了一口氣兒出不來,對這小姑娘不尊重他感到憋屈。
想他啥時候別人如此輕視過,除了楊家破敗那些時日,而自從楊奕辰高中舉人,誰看到他敢不給好臉色?
或許是這種膨脹感讓他覺得自己的地位不可動搖,覺得自己擁有決定楊奕辰生命重要決策的權利。
然而他錯了,柳清溪來自現代的靈魂,受過高等教育,更是有多年工作經驗,怎可能被如此場面嚇到?
“楊老爺,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楊奕辰不會這麼想。”
“哼,要是懂點事兒,就應該主動退讓,或者我心情好的話,讓辰兒抬你進門。”楊秉山自視甚高,真以為自己有話語權。
殊不知在楊奕辰眼裡,表面過得去就行了。
然而。。。。。。
自始至終沒有沒有發言的柳清巖早就憋著火氣了,抬姐姐進門?楊秉山這一句話深深觸動他的怒火,在他眼中如此完美敬重的姐姐,怎麼能任人羞辱?
特別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過激言語,他忍了忍了,終於爆發:“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姐姐?有什麼權利?”
“嘿喲,你又是誰?一個小娃娃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