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到面前的人,心裡的火兒就更勝,只見一男一女,站在一個支起來大概一米高的桌子後面,上面擺滿各式各樣的月餅。
然而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個競爭對手是熟人,正是村裡的張二蛋和田氏。
“好啊,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憑啥偷學俺的法子?學了不說,竟然還敢來賣?”王氏大闊步上前。
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見她呼呼啦啦,突然將張二蛋的攤位掀了個底朝天,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解恨的她更是狠狠踩上幾腳。
三秒鐘之後,田氏一個生撲:“還俺月餅。”尖銳的聲音更是讓客人和圍觀之人一鬨而散,跑到高分貝魔音傷害不到的地方。
田氏此時內心是崩潰的,不單單是損失的銀子,還有勞動的成果。
想她這樣好吃懶做的人,好容易動一回手,就這麼被人毀了,能不憤怒嗎?
本就不是啥勤勞肯幹的女人,田氏那留著長長的指甲貓一樣抓到王氏臉上。
兩個村婦之間的大戰瞬間爆發,田氏抓著王氏的臉,王氏揪著她頭髮,你掐我一下,我踹你一腳。
看呆了眾位看官,誰見過這麼慘烈的打架場面啊!
話說生活在鎮上,即使關係不好,即使有問題,最多就是吵一架,如此不顧形象的大打出手還真心沒怎麼見過。
臉上的血啊,止不住的往外冒。
旁邊的張二蛋一看,不得了了啊,自己媳婦在面前居然被欺負了,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挽起袖子就上前幫忙。
有了一個大男人的加入,王氏很快落到下風,王氏身上臉上全是傷。
心裡暗暗後悔,剛才來的時候怎麼沒叫個人過來。
好容易掙脫夫妻兩個的糾纏,王氏如落敗的公雞一樣拼命逃脫,只是
“你們給俺等著。”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虧,王氏心裡那個窩火啊。
狼狽不堪的她鼻青臉腫,整個人都不好了,衣服被撕的這一個破洞,那兒一個破洞,簡直不要太慘。
王氏一瘸一拐的回來,柳老大連忙上前:“他娘,你這是咋了?”渾身狼狽的模樣讓他不忍直視,想想就覺得疼。
“你,趕緊去給俺報仇去,那個誰,那個張二蛋,還有田氏他們兩個打俺一個,你快去。”王氏拉著柳老大的手就要往那邊衝。
奈何剛剛梗著脖子上前的男人突然向後縮了縮:“為什麼啊?憑啥?”那麼疼,他才不去。
不得不說,柳老大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慫了。
柳老大使喚不動,王氏身體的疼加身體的疼痛苦的折磨著他,突然,目光落到高高壯壯的兒子身上:“清樹,你去幫娘報仇去。”
十**歲的大小夥子,正是充滿火氣的時候,老孃被欺負了,怎麼可能不報仇,只聽他憨聲憨氣道:“娘,那邊誰賣?兒子去?”
王氏翻了個白眼:“還能是誰?就是田氏那個賤人和張二蛋那個二流子,你快去,狠狠打他們。”
要不然,這股惡氣怎麼出的了?
突然,剛剛聽著胸膛要上前的柳清樹慫了,那個啥?張二蛋和田氏?柳清樹突然做不了那麼理直氣壯。
話說花兒妹妹那嬌軟的身子,纖細的柳腰,紅豔豔的嘴唇,還有兩人小樹林中那難以言喻的快樂
昨天還承諾過些時日就上門提親,他已經迫不及待,只有進了自家門,才不用每次都做賊一樣。
這麼說來,張二蛋和田氏嚴格意義上是他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孃,再借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還想不想娶人家進門了?
王氏心裡那個氣啊,怎麼一個個都指望不上:“老孃靠你們兩個慫包有啥用,自己女人,自己娘被人打了,你們就這麼看著”
嘶!王氏猛吸一口涼氣,剛才一通搶白,好容易不流血的嘴角猛地被撕開,血珠一滴滴冒出來。
“老孃這麼拼命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她心裡一股股淒涼。
哪兒還有繼續賣下去的心思?王氏一瘸一拐:“老孃不管了。”
甩手不幹留下柳老大和柳清樹兩個糙老爺們,不會吆喝不會降價,月餅賣是賣了,最後錢沒撈著啥啊。
此時此刻的柳清溪根本不知道發生在鎮上的好戲,地基經過五六天大傢伙的齊心協力已經準備完畢,轉眼將中秋節就在眼前。
恰逢這個團圓佳節,順便給大傢伙放假,都好好休息休息。
沒有進鎮的她自然欣賞不來如此解氣的場面,不用自己動手,他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