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愛啊提個醒,十里鋪不要這麼惡毒的人,我們容不下這樣的,堵上嘴拖下去。”
沒了幾人擾亂秩序,張五梁和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商量出發,柳清溪作為受害者,被特邀參加討論。
臺下,是一張張義憤填膺的面孔,除此之外,她還能聽到人們的維護。
“俺就知道,柳姑娘不會做這樣的事兒,都是王氏那個賤人搞的鬼。”
“可不是,沒有柳姑娘,怎麼會有咱們十里鋪的現在,那些牆頭草現在打臉了吧?要俺說,以後有啥事兒就不能帶上他們。”
說話的幾人是從頭至尾堅定不移支援相信柳清溪的,現在可是把那些個說柳清溪壞話的奚落的抬不起頭,臊的恨不得挖各地縫鑽進去。
臺前,張五梁為首的幾人包括柳清溪商量處罰:“清溪,你有啥意見?”
幾個族老一致認為要以儆效尤,甚至有兩個要把李氏浸豬籠。
柳清溪腦海中一直迴響著浸豬籠幾個字,這種懲罰在古代並不少見,除卻村子裡的族規意外,很多大戶人家也會如此懲罰犯了錯的的下人。
可是她不贊同,不是聖母心態,而是實在看不下去這種私刑,畢竟事關人命大事兒。
就在她要開口的當頭,兩張蒼老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老太太滿臉淚痕,眼睛紅腫不堪,就這麼緊緊盯著她,目光中充滿哀求。
“清溪,你說句話啊,那是你大伯啊!”秦氏忍了又忍,距離張五梁最近的她自然清楚的聽到大家商量的過程。
縱然犯了再大的錯,也是她的孩子,更何況還是寵溺著長大的孩子。
旁邊的老漢踢啦著沾面泥土的黑色棉布鞋,眼神渾濁,嘴唇喏喏,終於,她拉著老太太的手:“老婆子,別說了。”
他實在找不到理由為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兒媳求情,也看不下去老太太為難這個可憐的孫女。
“他們自作自受,該受懲罰。”
柳清溪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可對於王氏這樣猶如螞蟥,你一個不注意,他們就會捲土重來的惡毒之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