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正氣,滿嘴憂國憂民,“近段時間,大賽組委會設在各地的管轄機構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很多卜者或是無故死亡,或是離奇失蹤,也有幸免於難的,但不是成了殘廢就是成了白痴,整個卜術界正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老霍在一旁聽得有些心驚,雖說跟總部的力量不能比,但大賽組委會在各地的實力他多少也清楚些,對方能對組委會造成如此之大的打擊,其實力應當是發展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地步。
而最可怕的是,這麼一股強大的勢力,到底來自哪裡,背景究竟如何,顯然還沒有頭緒。
“至於易博爾,”小賈繼續道,“因為他主動放棄了第二輪的比賽,組委會決定允許他退出比賽。”
“主動放棄?”曾逸凡玩味的問道。
“是啊,他在第二輪的比賽中,什麼都沒有做,從始至終呆在房間裡,確實是自動放棄比賽。”小賈饒有其事的解釋道。
“哦!”曾逸凡配合著肯定了一句。
隨後,小賈又感慨萬千的描述了各地知名卜者遇難的情況,強調了當前面臨的困難云云。曾逸凡一邊聽小賈介紹著近期發生的情況,一邊悠閒地品著咖啡,還時不時地兼顧著吞雲吐霧,那樣子似乎並不怎麼驚訝。
當小賈介紹完一切情況之後,曾逸凡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說完了?”曾逸凡打了個哈欠,伸手看看腕錶,“你替我回復丁正濤,我接受他的邀請。”
“您……”小賈沒料到曾逸凡會答應得如此爽快,一時間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過,我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所以得多等幾天。”曾逸凡商業味十足地說道,“當然,如果丁正濤肯提供些人手資源,也許他等的時間就會縮短不少。”
說完,曾逸凡端起咖啡杯,慢慢地品著,似乎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我這就趕回總部,如實轉告丁爺。”小賈識趣地站起身,衝曾逸凡欠了欠身,“那麼,先告辭了。”
小賈走了,曾逸凡卻沒有動窩的意思,他靜靜地盯著杯中的咖啡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果然和我們算的一樣,計劃進行得還很順利。”老霍笑了笑。
“這只是一道開頭的小菜而已,真正的正餐在後頭。”曾逸凡搖頭道,“紅燒排骨,蒜香骨,霸王骨,還有一堆的骨頭等著我去啃呢。”
“你說的是……”老霍思索了一下,伸手在桌子上畫出了一個卦象,“昨晚的這一卦?”
老霍畫在桌上的卦象四陰二陽,正是兩個坎卦相疊而成的“坎為水”。
“二十九卦,坎為水。”曾逸凡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略略皺了下眉,“這咖啡,真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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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城郊公路上,三輛黑色林肯轎車高速飛馳著,當頭的那輛轎車上,小賈正低聲地向身旁的曾逸凡說著些什麼。
“丁爺最近身體有些不適,不能親自和您會晤,但他老人家特別關照我們,一切都要聽從您的調遣。”小賈遞上一支雪茄,討好地說道。
“這東西太沖,抽了容易上頭,這會兒是辦正事的時候,腦子必須清醒。”曾逸凡瞟了眼雪茄,笑著搖搖頭,“我說的事情,你們辦好了沒有?”
就在曾逸凡遇到小賈的當晚,他就接到了小賈的電話,說是丁正濤完全同意了他的要求,並由小賈帶領一隊精幹的人員供曾逸凡調遣,以完成他之前口中所說的“私事”。
“按您的指示,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地方。”小賈看了看手上腕錶,“一小時前,我手下的十個弟兄守在了那裡,遵照您的吩咐,正按兵不動地觀察。”
“這一小時裡,他們聯絡你應該沒有超過兩次吧?”曾逸凡盯著窗外不斷掠過的景色,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
“您高明!他們的確只聯絡了我兩次。”小賈略帶吃驚地看著曾逸凡道,“一次是發現了您所說的線索,一次是找到了準確的地點。”
“他們確定那裡沒有人進出?”曾逸凡的聲音突然沉了下去,像是在水底說話一般。
“這個……沒有,至少從他們到達的那一刻起沒有人進出過。”小賈回憶了下,肯定地回答道。
“讓你車上那幾個特別的手下都準備好。”曾逸凡自車窗外收回視線,看著小賈道,“通知那幾個負責監視的弟兄,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那個地方,必要的時候,可以玩命。”
小賈有些不知所以,從手下的彙報來看,曾逸凡要他們所找的地方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