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狹窄入口,接著道:「忍著。」
宣和才想問要忍什麼的同時,對方已經貫穿了他;燙熱堅硬的性器只勉強插入一半,但就只是這一半,已經讓宣和發不出任何聲音。
……為什麼這麼大……他茫然地想著,感覺到自己難以啟齒的地方被狠狠割開,被熱燙鈍重的巨刃撐得無法再擴充套件,然而這遠遠不是結束,而才只是開始。蔣寧昭粗重的喘息著,汗珠沿著臉頰落下,宣和意識到蔣寧昭正一寸一寸往裡面深入時,淚水都險些墜下來。
這樣的疼痛並沒有維持太久,蔣寧昭開始吻他以後,宣和也放鬆了些許,立刻被覷準時機的對方貫穿到底,宣和開始渾身顫抖,最後終於忍不住道:「你快點,快點結束……」
蔣寧昭忍無可忍,似乎突然想起先前的事,怒道:「以後不準跟別人做那種事!」
「我是被害者。」宣和軟綿綿地道,不知是汗水抑或淚水弄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又低聲道:「快點,要忍不住了……嗯……」
蔣寧昭低頭,才發現他的性器已經開始漏出些許體液,挺立而亢奮,於是嘲道:「老是叫人快點,我為什麼非得要配合你。」
宣和湊到男人耳邊,低低的不知說了什麼,蔣寧昭立刻面紅耳赤,一臉羞惱,彷佛想斥責又想怒罵,最後只是含糊咒罵了一句,隨即把宣和的腿架得更開,自己則近乎衝動地開始進出。
敏感的地方被反覆摩擦,甚至頂弄,宣和實在忍不了太久,過了一會就射精了;但對方卻還沒嚐到甜頭,依舊深入淺出地摩擦著,宣和剛過高潮,只覺得體內傳來一陣熱辣的感覺,彷佛被弄得太狠,私處又疼又麻,卻又隱隱生出快感。
蔣寧昭到後來越動越是劇烈,車子也隨之搖晃,宣和想著路過的人多半會發現,心中除了羞恥以外,又想何必管陌生人的視線,反正從外頭朝車窗看也看不到什麼,自暴自棄之下,連聲音都不再壓抑。
蔣寧昭一向厭恨他叫得太浪,但這夜卻完全忘記了這件事似的,緊抱著他,粗喘著抽動著親吻著,最後終於狠插了幾下,讓灼燙的體液全部流進宣和身體深處。
宣和感覺著身體停不下的痙攣,後方也緊緊銜住男人的東西,抱住身上的男人,接著立刻被吻住,舌尖被吮得發麻都毫不在意,彼此體液橫流弄髒了後座也無所謂,他迷亂地回吻著蔣寧昭,直到幾乎無法呼吸的同時才被對方放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呼吸平靜下來以後,宣和才開始感覺到身體的痠麻。畢竟是在狹窄的後座,幾乎沒有讓肢體伸展的餘地,他連腿根也隱隱生痛。
蔣寧昭還沒抽出來,就那樣趴在他的身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項上,宣和伸手摸了摸男人略微汗溼的頭髮,用手指勾畫似的撫著對方的眉。
蔣寧昭略動了動,道:「會癢。」
宣和收回手指,一時居然有些好笑;男人現在渾身癱軟地趴臥在他身上,就像一隻正在跟主人撒嬌的大貓一樣,雖不至於用臉蹭他的手,但至少是意圖親近他的。這樣的相處讓他覺得安心平靜,並且樂在其中。
過了一會,蔣寧昭始終懶洋洋地任由他撫摸,卻突如其來道:「賀崇嶽的事情……」
他沒說話,等著對方接下來的言語。
「……其實我懷疑過。」蔣寧昭的聲音毫無起伏,「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有跟別人交往,對我也不算差,但我不懂他為什麼從來不說,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你是指……因為打賭?」
「嗯。他大概覺得愧疚。」蔣寧昭淡淡道,「但我一直都把他當朋友。」
宣和有些稀奇地望過去,問道:「你是在向我解釋?」
「不是。」蔣寧昭冷哼了聲。
宣和沒有追問,只是又道:「你為什麼……這麼輕易就原諒沈先生?」
「他追求我的時候,其實沒有騙我。那時候是我自作多情。」蔣寧昭低低道,「嗑藥酗酒也是,我明明知道這些不能沾,卻仍然這麼做了,這才是我覺得難堪的部份。」
宣和默默聽著,心底多少有些明白;即使蔣寧昭怨恨當年發生過的事情,也並不是恨著罪魁禍首,男人怨的是沈卓雲,恨的卻是他自己……對於蔣寧昭這種人而言,為了另一個人變得瘋狂盲目甚至背離原則,這才是最大的失態。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抱著蔣寧昭,良久,他都幾乎要睡著時,隱約聽見了對方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宣和想分辨男人的言語,卻怎麼也提不起精神,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很快地就睡著了。
蔣寧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