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是的,對程世來說,這是最順理成章的一點。
“其實,你很強勢,喜歡照顧別人,當初,也是你幫我對付那些欺負我的人麼。”卓立又喝了一口“我不否認,小安身世可憐,但是遠遠有比他更可憐的人,我也被人欺負過,我媽媽也是再嫁,我自己一個人去美國唸書,現在我跟你平起平坐,這樣的感情,也才是純粹的,我喜歡你,不管你過去怎樣,現在怎樣,未來會怎樣,就是純粹的一種感情。你對小安不是,你在意他有怎樣的過去,將來會過怎麼樣的生活,這些不是愛,只是你骨子裡一種基因在發生作用。所以。。。。。”
“所以?”程世知道他要總結東西。
“所以,我們可以一起關心他,讓他生活平靜,慢慢自立。你覺得呢?”
程世陷入沉思。
卓立觀察著他的表情,他知道他在思考他說的話,他知道他的話是實在而合理的。
他喝了口酒,卻沒嚥下去,慢慢靠近程世,嘴貼近他的嘴邊,緩緩貼過去,眼睛卻看著程世,過了一陣,程世的手攬住了他,像是得到了什麼訊號,卓立瘋狂地把嘴貼上了程世的,酒順著程世張開的嘴滑了過去,然後,兩個人熱切而瘋狂地吻了下去,相互撫摸,然後□□想見,在柔軟的沙發上熱浪無限制地奔放著,直到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盡。
卓立躺在程世的胸前,程世的手摟著他。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柔情,耳邊傳來程世的聲音:“小熊,wele back。”
其實程世總覺得他和卓立之間缺少了什麼,似乎就是原來小熊給他的感覺,以至於他一度無法把小熊和卓立重合在一起,經過這個夜晚,那缺少的東西似乎回來了,去不知是什麼原因。
有很多東西,往往就是缺少一剎那的感覺,那一剎那不知道什麼時侯來,卻可能突然就來了。
那晚之後,程世感覺精神輕鬆了很多,和卓立相處是也充斥了更多的東西,原來不大自然的一些感覺都順理成章了起來。
他不覺得自己是被卓立說服了什麼,但是卻確實對這樣的轉變沒有太多頭緒,但又有什麼關係呢。
又有一批貨上了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疏通的關係,在運輸的時侯出了點麻煩,那批車上岸的時侯有很多彈孔,據說是遇到了海岸巡察隊。程世去跟丁大偉商討情況,卻看見了趙可頌,他一直沒有露面,程世也關照過飯店的人注意趙可頌這個人,他本來一直找機會找他,卻聽說他回了家鄉至今未歸,想起出現在南洲車站的他,想必他並沒有立刻回來。
倆人迎面走來,趙可頌像往常一樣對他微笑,程世也是,在接近後,趙可頌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
“怎麼搶起我的東西來了?”
“什麼是你的東西?”程世加重了‘你的’這兩個字。
“你是一刀切,怎麼變成程咬金了。”
“這個沒有什麼關係,我變成什麼,我隨意。”
“不怕小卓吃醋?”趙可頌保持笑容。
程世倒意外了一下,他和卓立的事兒,他怎麼知道,不過,這也無所謂。
“不勞你費心。”程世跟他走近了些,忽然收起笑容“給你個建議,你的選擇那麼多,不需要那麼頑固。”
“我這人不好,有時特別愛鑽牛角尖。”
“小心傷了自己。”
“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趙可頌突然逼問他“如果變成你的小情人兒了,我自然割愛,如果不是,別管閒事。”
“我把他當兄弟。”程世說。
“哈哈,好笑。”
“知道我為什麼叫一刀切麼。”程世問他,趙可頌顯然知道這段歷史“為了兄弟。”程世告訴他。然後,他沒再多說什麼,扭頭就走了。
趙可頌站在當地,看著程世走遠的背影,眼神慢慢從笑意變成陰冷,卻又冷笑起來。
安予禾在程世的餐廳裡忙碌了起來,他把當初學到的爸爸做的菜做了幾個給大家品嚐,最後一致認為燉肉,炒飯和一個悶筍可以做為試菜,在飯店的告示牌上打出去,他準備了起來。在沒有人點這些菜的時侯,他就幫忙打下手,從幫著搬東西,到洗菜,擇菜,甚至切菜能做的都做。他穿著廚師的衣服在後面操作間穿梭忙碌,雖然經常滿頭大汗,晚上累得倒在床上就睡,但是竟感到從來沒有過的充足感。飯店裡的人對他都很好,在沒開門營業或者關門後,他們經常圍坐在一起吃員工飯,聊天。
程世有時過去的時侯,也經常看到安予禾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