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人,都是世家的忠僕,特別是那些小世家,只是為了活命,找條出路,與我們的關係並不密切。」
君莫言點點頭:「這還只是小事,我發現,南海諸島,也是一個火山口啊,這裡怕是隨時都可能發生戰爭。或者說是戰鬥,畢竟這裡的兵比較少。」
「兵?」任道遠疑惑的問道。
「沒錯,就是兵,南海諸島的人口比較少,不可能出現象九州島各帝國那樣的軍團制軍隊,要知道,一個軍團,可是十萬人的編制,這麼多的人,就算將南海諸島上所有人都編制進去,也不夠用的。例如秋水島,原本的居民,不過五十萬人,你說能有多少軍隊?因此在這裡,不能叫軍隊,只能叫兵,或者私軍。」君莫言有些神秘的說道,這個兵字,令任道遠無法理解「兵為何解?」任道遠問道。
「兵,就象道兵。」君莫言又喝了一斗酒,片刻功夫,一罈酒已經被他喝得乾淨,好在他的酒量極宏,幾乎比得上任峰那個酒鬼了,幾壇酒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在海上這樣喝酒,實在是太浪費了。
要知道,海上行舟,有時候要走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裡,你可沒地方買酒去,酒是喝一罈少一罈。而酒這東西,對於飄於海上的人來說,是一種極為重要的資源,地位和糧食差不多。
「象道兵那樣的兵?」任道遠的眼睛眯成一線,他明白了,在南海諸島,由於人口太少,不可能組建成軍團,即然人數少,自然要走精兵路線,只是不知道南海的兵,有多強大,能夠與道兵相比嗎?
搖搖頭,任道遠覺得沒有這種可能,要知道,在九州島大陸上,九個道宗,能夠擁有道兵的,也只有那幾個最為強大的道宗,即使是這樣的道宗,手中的道兵數量,也是極為有限的。
說起來,道胎道器的數量,也不算少,九州島大陸,九個道宗,每年新發現的道胎,就算沒有十萬件,數萬件總是有的。可這麼多的道胎之中,真正能製成道兵的,卻連十分之一都沒有,而這十分之一的道兵之中,真是算得上好用的道兵,又是十去其九。
因此每年真正能用於裝備道兵的道器,數量其實是非常少的,少到令那幾個強大的道宗,都無可奈何的程度。
連九州島大陸的道宗都裝備不起,南海諸島就更不用說了。身為道師,每到一地,自然要對這裡的道師情況瞭解一二、據任道遠所知,南海諸島,也是一片道師的荒漠,這裡的道師不僅數量極少,而且品階也極低。
南海六大島,無數的中小島嶼,最強大的道師,也不過是六階道師,這個水平,僅相當於密劍道宗和平山道宗的程度,在九州島大陸上,是最差的。
「不是道兵,是海兵。」君莫言搖頭說道,南海當然不是沒有道胎道器,只是數量更少,道師的品階也低,就算有好的道胎,也未必能成功制器。因此每年都會有些道胎,從南海流向九州島。
「海兵?海兵店?」任道遠眼前一亮,似乎有些明白了。就算是無心海兵這種最小的海兵店,都與秋水島主抱盛有關,可以想象,另外兩家海兵店,應該也是抱盛的。身為島主,他為什麼要弄三家海兵店,這海兵店的規矩更是古怪,有錢不賺,只想要海兵材料。
「沒錯,你賣的油蟹甲,應該是一種非常好的海兵材料,在我們手中,一點用都沒有,可到了海兵師的手中,就能製成非常強大的海兵,用這些海兵武裝起來計程車兵,就是海兵,南海諸島的海兵。」君莫言說道。
「海兵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們有多強大?」任道遠輕聲問道,他知道君莫言來到秋水島的時間也不會太長。雖說君家的實力比任家強出太多,可是在南海諸島,同樣沒什麼根基,不會比任家強多少。
「海兵有些類似於道兵,但又有很大的不同,海兵沒有道性,只有一些天然的屬性,這種屬性,相當於一種道性,你可以當作是一品道器。比起普通計程車兵,他們要強大許多,比起道兵,又要差上很多。」君莫言解釋道。
無論是君家的實力,還是君莫言本人,都要比任道遠這一行人強很多,因此在秋水島上的時候,得到的情報,也比任道遠多出許多。
「抱盛島主,為了一隻巨型油蟹甲,可以付出千人島?」任道遠還是有些不解,如果用金幣來衡量,抱盛付出的就太多了。畢竟一座千人島,現在可以賣到千萬金幣,當然了,是否有人會買,那是別一回事。
按任道遠心中所想,整個青州,能夠買得起千人島的世家,不出兩掌之數,這還要包括密劍道宗和皇室在內。而秋水島附近的千人島,應該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