烶燁似乎這一刻化成了猛獸一般,他的呼吸那麼重,他的索取那麼直接,那麼全神貫注。
脫去冷酷中不失儒雅的外衣,顧烶燁的沉醉將安瀾逼入了一個漸漸無法自已的境地,那種難言的歡愉隨著沉默的浴室內,纏綿加深的聲音,推向了頂點。
而安瀾快要斷氣似的呻吟,將曖昧點燃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似乎要刻意折磨她一般,就在安瀾以為馬上要崩潰的剎那,顧烶燁卻放緩了進出的速度,大手支開了她埋入他胸口的臉頰,她的額頭已經佈滿了汗粒,明知道越緊張越容易被他主宰,可是這種情況還是鬱悶的發生了。
當她的敏感遇上他的狂野,自然是一番活色生香。
上一次她迷醉時,她可以隨著本能喊他的名字,甚至纏綿悱惻間,宣示著享受的愉悅玩。
可是當她清醒時,卻沒有了那樣的膽量,所以當顧烶燁一雙如火的眸射向安瀾的臉頰時,她卻是雙頰潮紅,倔犟的別開迷離的眸,不肯喊他的名字。
或許他與她的追逐就是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戰爭,包括此刻,安瀾的倔犟,讓喘著粗氣的男人,既無奈,又心動,以至於那懲罰的力道也不似以往,絕對是渾身解數用盡,只等她的投向。
安瀾還想再堅持的,可惜的是,臉頰被他推開了他的胸膛,在他那如火的目光下,伴隨著快/感的沉澱,已經支撐不住,所謂的要強,在這個時候,實在不好用。
“啊~”
當浴室內一陣陣急促的聲音響起時,一道綿延婉轉的長吟從紅潤的唇角溢位,似是痛苦,又似乎快樂,安瀾看到了面前男子唇角那略帶驕傲而勝利的微笑時,指甲狠狠的抓住他的肩頭之後,變成了拳頭,用力的捶了下去。
“呵~倔犟的女人!”
似乎終於打了一場勝仗,這個往日裡無論何時都從容鎮定的男人,帶著愉悅和滿足,卻是換了一個姿勢,再度的行動起來。
安瀾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熱,忍不住瞪了過去時,一雙柔軟的唇瓣,早已覆蓋在她的眼簾上。
後來,戰事失利,遠遠超過了安瀾的想象,等到她軟軟的被他抱出了浴室時,居然靠在了他的懷裡就睡著了。
夢裡,安瀾夢到了爸爸媽媽,夢到了姥姥,姥爺,還有弟弟,卻是幼時的光景,歡樂的笑聲,就像是一張張幻燈片,在腦海裡回放。
“我們瀾瀾將來肯定要嫁給最帥最有出息的男人!”
媽媽將紮好了小辮子的安瀾仔細的打量著,那時,她笑的是真的快樂。
可是突然間安敬不知道從哪裡跑了過來,卻是直衝衝的撞到了安瀾,安瀾只覺得肚子一疼,人卻是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睏倦的她,才發現剛剛做了一場夢,等到夢醒,還來不及失落,安瀾便被肚子的脹痛給弄清醒了。
原來是大姨媽來了!
ps:當年柳寫船戲還是很厲害的,現在清水慣了,都不怎麼愛寫了,看到大家這麼期待,就來一點兒葷菜吧。
這張可是傳說中的存稿哦,不容易撒。
198 哪種牌子好用?
安瀾心頭略微一涼,大姨媽來了,也意味著她是真的沒有懷孕了,一切不過是為了獲得顧家長輩的認可,而不得不做出來的權宜之計。
但這份涼,也只持續了兩秒鐘而已砍。
當安瀾一轉身就感覺到了身邊多了個溫熱的身形時,才第一次如此真切而誠實的面對顧烶燁。
長臂一隻正好搭在了她的腰上,另外一隻枕在她的脖子下面,然後抓住了她的右手,微微露出被子,而她稍微一轉臉唇角就蹭到了他的臉頰,如此親暱到融為一體的距離,讓安瀾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徹徹底底的是顧烶燁的女人了,不再僅僅是為了某給目的,而是真的心甘情願的選擇了他。
安瀾沒有時間偷懶和多想,外面燈光朦朧,一覺睡到了晚上,她又累又乏。
早晨的一幕幕讓她不自覺的臉紅,顧烶燁是刻意要讓她難堪,才會那樣用力,變幻著姿勢折磨她,如果說上一次她被人下了藥,純屬意外,早晨可是事在人為的發生了一些超出安瀾認知的激盪來,此時想來,不由再度臉熱,她居然與他在白天做了那樣的事情。
不管是浴缸內,牆壁邊還是盥洗臺,他抵著她,任由她隱忍,卻是折磨到她疲憊,既尷尬,又甜蜜,那種情事,不堪回想。
如此一起身,便覺得每一個細胞都又疼又酸玩。
險些叫出聲來,安瀾咬牙,起身,卻是本能的輕輕拿開了顧烶燁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