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呢?”
“陳子軒,你如果覺得自己還沒受夠折磨,我不介意讓你死得晚一點!”寧凡語氣微冷。
“姓寧的,你好像很不滿我調戲她啊?不如你告訴我,她不穿衣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相信你肯定知道,她這麼護著你,我就不信你們倆沒睡過……呃!”陳子軒話沒說完就又是一聲慘叫,卻是寧凡猛然踹了陳子軒一腳。
“我草,姓寧的,老子都快死了,你就不能滿足一下老子的好奇心嗎?你就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睡這個叫無衣的女人更爽,還是睡趙清雪那賤人更爽……啊!”陳子軒再次慘叫出聲,寧凡忍無可忍又踹斷了陳子軒一條腿,於是,陳子軒在站立了不到三分鐘之後,就再一次只能坐在地上了。
“算了,不用理會他說什麼,我不介意。”無衣這時輕聲說道:“夜長夢多,做正事吧,以免出意外。”
頓了頓,無衣又說道:“還是把他的傷先治好,這樣警方那邊,我們更好交代。”
寧凡微微吸了口氣,很快冷靜下來,陳子軒以那種輕佻的語氣調戲無衣,讓他本能的產生不滿,而陳子軒的那些話,更是讓他不自覺想起無衣曾經那最為美麗誘人的畫面,也就讓他更加難以冷靜。
不過,無衣那頗為輕柔的勸慰,倒是讓他真的冷靜下來,他知道無衣所說的沒錯,現在還是做正事要緊。
一探手,寧凡將陳子軒從地上拎了起來,同時再一次將陳子軒那斷掉的雙腿治好,正如無衣所說,他必須在解決陳子軒之後,也要在警方那邊能有交代,他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我相信你們能做得天衣無縫,而且即便不是天衣無縫,警方也願意相信你們的說法,到時候,你們不會是罪犯,你們會是英雄。”陳子軒看著寧凡,臉上卻隱隱有嘲諷的表情,“可那又怎麼樣?姓寧的,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現在殺了我,你就是真正的殺人犯,到時候,你就跟我一樣,誰也不比誰高貴!”
“陳子軒,你錯了,我永遠都不會跟你一樣。”寧凡平靜的說道。
“姓寧的,你曾經是警察,你大學也是學法律的,你比我更清楚,不論我有多麼十惡不赦,即便我該槍斃幾百次,你都不能殺死我,因為,能懲罰我的,只有法律,而你,此刻正在濫用私刑,即便你自命正義,即便你覺得是在處決我這個罪犯,可事實上,當你殺死我的那一刻,你就也成了真正的罪犯!”陳子軒一臉譏嘲,“以正義的名義犯罪,那依然是犯罪,你和我,都只不過同樣的殺人犯罷了!”
“陳子軒,你覺得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寧凡冷冷的看著陳子軒,“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今晚不論如何,我都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事實上,我還真不想你放過我呢!”陳子軒哈哈一笑,“姓寧的,反正我是死路一條,可若是在死之前,能拉著你墊背,我又何樂而不為呢?我告訴你這些話,不是我想活,而是我想讓你下半輩子,一直經受心理上的煎熬,你會不斷想起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就是個殺人犯,一個跟我一樣不堪的殺人犯,哈哈哈哈……”
銀光突然一閃,卻是無衣突然射出一根銀針,這根銀針直奔陳子軒的咽喉,顯然,無衣是想直接把陳子軒解決掉。
但就在銀針即將刺入陳子軒咽喉的時候,兩根手指突然出現,夾住了銀針,而在這種時候,能做到這一點的,自然只有寧凡。
“我說過,我可以自己解決。”寧凡把銀針遞給無衣,語氣堅定。
“其實他沒說錯,對你來說,這將是一種心理上的煎熬,儘管你也曾殺過人,但真正的正當防衛殺人,和這樣處決一個人,是兩回事,對你心理的壓力也是兩回事。”無衣語氣輕柔,神情稍顯擔憂,“你跟我不一樣,我早就習慣了殺人,我多殺一個這樣的禽獸,不會有任何壓力,所以,這件事,其實還是讓我來做吧。”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也知道,陳子軒其實沒說錯,我今晚殺了他,其實我也犯罪了。”寧凡看著無衣,聲音平靜,“其實我本來明白,除惡就是揚善,殺掉陳子軒這樣的人,其實本來不應該有什麼心理負擔,但我也更明白,我確實會有心理上的壓力,殺人,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是你,其實也不容易,你只是現在已經比我更能適應罷了,但也正因為這一切,今晚的事情,我才必須親自做,因為,我必須邁過這道心理關坎!”
輕輕吐了一口氣,寧凡繼續說道:“無衣,你知道嗎?其實這兩個月來,我一直都在排斥殺人,在有其他方法的情況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