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我病房?”
“去你的病房做什麼?”她口氣兇脾氣壞地問他,根本是把他當成出氣筒,但他不在意。
他一直想成為她的依靠與支柱,只要他能成為她感情的出口,就算拿他當成出氣筒也可以。
“我想過你剛剛的提議似乎不錯,或許你真的可以用針扎我的腳底板,說不定我一受刺激,真的有助清醒。”他努力的裝瘋賣傻只為了討她開心。
她明知道他是故意找話題好讓她轉移心情,卻也很壞的順著他的話尾去接。
在她心情最壞的時候,她只想傷害那個最關心她的人。而他,是離她最近,且最在乎她的人,她知道,所以很壞的利用了他。
文舒扯著臉皮笑咧了嘴,問他,“你真的願意試?”
“嗯。”他點頭。“死馬當成活馬醫嘛,反正我現在躺在病床上又沒知覺,不管你用什麼扎我,我可能還不會覺得痛,走吧。”他拉著她的手,帶她到自己的病房。他現在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只想把文舒帶離那個讓她悲傷的環境。
“痛不痛?”文舒真的拿了一根針直扎方家若的腳底,臉上那股狠勁要是讓別人看了,都會覺得她心狠,但當事人卻像是無事人一樣,還在一旁吆喝加油。
“那這樣呢?這樣痛不痛?”她再換個地方扎。
他還是搖頭。
“喂,你的腳底都流血了耶。”她提醒他。
他看了一眼,這才恍然大悟地說:“真的耶,都流血了。”
他要白痴啊,文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真不覺得她做的事太過分。
“家若。”
“唔?”他頭抬也不抬地應著她,眼神專注異常地審視自己的腳底板,似乎很努力的在找塊好地方讓她繼續行兇。
“我覺得這個方法沒效。”
“哦。”她終於要放棄了嗎?方家若鬆了一口氣,因為他不曉得自己的身體再這樣讓她玩下去,到時候真的醒了,腳會不會就此廢掉?
“我覺得你的靈魂跟你的肉身根本就不在一塊,所以就算受到針扎這樣的刺激也沒什麼反應。”
“文舒你真英明。”她終於想放他一馬了。
“所以我決定換別的法子。”
“什麼?!”他心頭一驚。
“怎麼,你不願意?”
“怎麼會呢?”他強顏歡笑,其實心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