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思俞的行蹤告訴我,三天之內,我可以讓深陷囹圄的佔氏夫婦,重新接受庭審,並最終脫罪出獄。”易宗林似乎早就有所準備,語調毫無起伏的,一字一句地吐出。
很成功,佔至維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臉色呈現冷肅。
易宗林執起桌面上侍者為佔至維倒的那杯紅酒,好意地給佔至維遞過去,“這樣的理由或者說這樣的誘惑,能夠說服佔總你嗎?”
佔至維邪冷眯起的眼迸射出質疑的幽光,“我知道我並不能夠小覷易總你的本事,但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領,也永遠都無法凌駕於法律之上。”在他的父母入獄之後,他沒有一刻不在自責和內疚,可他父母是心甘情願入獄,這讓他根本無計可施,他也曾經數次進監獄勸說父母,希冀他們能夠配合律師,至少能減少刑罰,但他們始終堅持贖罪,致使陷入了十五年的牢獄之災。
“三天之後,如果我讓你的父母的案子重新審理,讓他們從被告席坐到狀告席,你就把思俞的行蹤告訴我。”
佔至維幽冷的眸子內斂,“這不可能。”
“三天之內我會讓你看到這個可能。”
“除非兇手另有其人……但當年涉及三家恩怨的夫婦,已經有兩對已經長埋地下,除非他們其中一對死而復生。”
易宗林淡淡一笑,“佔總果然有過人的頭腦,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的確,我已經找到當年製造三家人恩怨的真正凶手。”
佔至維深眸掠過一抹精光,微微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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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陌生小島的這幾天,傅思俞沒有看電視,也沒有跟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