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仇恨就是這麼來的,要麼你損害了別人,要麼你有了別人想得到的東西。這些仇恨,永遠不會平息,因為沒有人認錯,也沒有人的**會滿足。然後,小仇恨慢慢累積成大仇恨,直到很多人把命都丟了,這仇恨就更深了,永遠都解不開了。”
“聽不懂。”福特和丹尼爾搖頭。
貝爾卻低下了頭。
……
四個人的隊伍走在大路上,夏川走得不急不緩,貝爾梅森三人老實的跟在後面。
“貝爾老大,你真的要跟著他去深水城?老師的仇不報了?”丹尼爾貼近貝爾的耳朵小聲問。
“那你能怎麼樣?你想餓死在這裡嗎?”貝爾問他。
“呃,不想。”丹尼爾搖頭。
“反正是他說的要幫我們,看上去是個自詡正義的傢伙,跟著他又不吃虧。”貝爾說。
“那是不是找到機會就……”丹尼爾臉色有些陰森的說。
“噓,小聲點。”貝爾說。
“知道了。”丹尼爾點頭。
走在前面的夏川忽然說話了:“你們在秘密商量怎麼謀殺我,搶了我的東西,是嗎?”
“沒有!沒有沒有!”福特趕緊擺手,“前輩,我們沒有這麼想!”
“沒有這樣的事,”貝爾說,“我們怎麼敢這麼想呢?再說你還救了我們。”
“我們,在商量去了深水城以後……”丹尼爾也趕緊說。
“沒關係,”夏川打斷了他們的話,“如果你們真的有那個能耐把我殺了,我也只認為是自己太笨了,我不怪你們。”
“前輩,你不要開玩笑了。”福特說。
“我幫你們是我自己的決定,”夏川說,“我的哥哥,是仇恨的受害者,你們也是,既然已經受害了,為什麼又要製造新的仇恨和罪惡呢?”
三人不說話了。
夏川又問:“前面的小鎮還有多遠?”
“再走半個小時就到了。”貝爾說。
“那行,”夏川說,“到時候你們躲在鎮子外面,我去給你們買些食物和衣物,你們今晚就在外面躲一晚。”
“好的。”貝爾點頭。
……
天黑下來的時候,夏川到達了小鎮,給三人帶了食物和新衣服,又回來住進了鎮上的小旅館。
第二天,夏川買了三倍的食物,讓角馬馱著,出了鎮子。
三人從鎮外的田間回到了大路上,和夏川會合。
接下來的幾天裡,三人老老實實的跟在夏川后面,遇到村莊、小鎮或者大型商隊就躲避,夜晚就露宿在野外,過得很是艱苦,但好歹沒餓著。
第四天,因為下雨,四人躲在一間野外茅草屋裡,沒能及時趕到下一個鎮子,只能在茅屋裡過夜。
夏川每天夜裡都在小鎮上過夜,三人卻天天露宿野外,所以住在茅屋裡反而覺得更舒適。
半夜的時候,丹尼爾悄悄爬起來,準備殺死夏川,被夏川輕鬆的反殺了。
丹尼爾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捂著喉嚨緩緩坐倒在茅屋中央的火坑邊,他的劍被夏川輕輕捏著,放到了門後。
天快亮的時候,福特被尿憋醒了,爬起來想出門解決,開門碰倒了丹尼爾的劍。
“咣。”
“啊呀!”
劍倒地的聲響和福特的驚叫吵醒了夏川和貝爾。
“丹尼爾!”貝爾和福特驚訝的叫了起來。
“他已經死了。”夏川說。
“你殺了他!”福特滿臉憤恨的說,“為什麼?”
“他要殺我。”夏川說。
貝爾沒有說話,爬起來把丹尼爾的屍體抬了出去。
福特趕緊幫忙。
兩人來到裡茅草屋不遠處的一叢灌木旁邊,回茅草屋拿了兩跟茅屋主人留下來防身的粗木棍,去挖坑。
夏川走過去,貝爾冷冷的說:“不用你幫忙。”
夏川搖搖頭,走開了。
兩人回到茅屋,夏川準備好了食物。
兩人不說話,拿起食物就吃了起來。
吃完,夏川站起身來,走出門,帶上斗笠,提著屋裡的行李,掛到栓在茅屋後的角馬背上,對兩人說:“出發了。”
說著就往前走。
福特猶豫了一下,貝爾拉著他的胳膊,跟了上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和夏川基本不說話,但都老實的跟著夏川。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