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多麼酸楚,多麼的……想要流淚……
——曾以為我對你的感情只能是……斷章……。
卻聽到了……你的話語。
我知道在你的世界裡,伊藤忍是絕對的主宰。那是一個誰也無法入侵的地方,那是我到不了的所在。
過去你的雙眼停留在空氣中的某一點,他凝視著連自己都不見的東西……只看著那裡……
然而,耀司……你終於醒了,在你眼裡映著的人……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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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已長你我相守兩不忘 任時光消失成空再回想
你為我註定尋山萬水而來 我為你等待一生去愛
夢醒之後的黑夜你不在我身邊 我情願住在為你心碎的世界
因為與你的承諾 我從來沒忘記過 生死註定我要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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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著我……
小心翼翼地撫上少年俊美清雅卻和自己一樣蒼白消瘦的臉龐。碎月的身體不易覺察地向後仰去。
那是逃避的姿勢。
有東西在我的胸腔中,撞擊著,發出沉悶的聲響。
呵——!
耀司輕笑。
寞昔,你總是這樣……
——冰冷的手指擦過他的肌膚。然後,我聽到了冰塊破裂和崩解的聲音。
我總是在不知不覺間,迷失了自己……
在所愛之人的面前,我不再是我……
那個叫作“宮崎耀司”的男人,曾在伊藤忍面前徹底地弄丟了自己;而如今卻在千夜碎月的面前,流露出深深的溫柔……
扼住他精緻的下頜,舌頭霸道地侵入,強行搜刮每一寸柔軟的境地。身周再次環繞上那讓人安心的幽香,好熟悉……
不經意地抬眼,我望進一雙最剔透的翡翠色眼眸。
在那如湖泊般透明美麗的瞳孔裡,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
意亂情迷,忘記心跳的人……不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是溫文爾雅,天性淡泊?
還是,深藏不露,雙面妖嬈?
執著的人,世界上從來不少。
只是,這樣的人註定,要承擔比別人多一倍的悲傷而已……
誰為誰付出,誰為誰憂?
誰為誰垂淚,誰為誰愁?
誰為誰溫柔,誰……又為誰墮落?
當高雅的白梅戀上了冰冷的雪,就只能孤獨的迎接那隆冬的寒風。
而清雅的白蓮憐惜忘川的眼淚,終究是染紅了自己,於彼岸搖曳……
。。。。。。人間情嗔當如我,願將性命換真心。。。。。。
。。。。。。世上痴人應如你,肯用鮮血換離觴。。。。。。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愛你,而是我愛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把這份感情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解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在深潛海底。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多少次午夜夢迴;曾經那人殘酷的身影都會在夢中出現;一遍又一遍的從口中吐出那些讓人傷心欲決的話語。可悲的我還是迷失在同年的回憶裡;無可就要的越陷越深;直到毀滅。
而你卻說和我之間只是朋友;卻一次又一次,在我悲傷的時刻陪伴在我的身邊,無怨無悔,不求回報。
幸運的是,宮崎耀司終究是醒了、悟了、透了、放下了……
所以寞昔,你我之間,不會再有跨不過的距離。
我並沒有後悔曾經的執著和固執。我只是遺憾,為什麼沒有早點,再早點……將你擁入雙臂,緊緊地。。。。。。緊緊地抱著你、告訴你:‘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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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幾時緣分人不知 悲歡離合只盼與你相知
若有命運恩賜自有重逢時 再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