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面內那四個倖存者在喪屍圍攻之下,只有一個被抓得傷痕累累的50多歲婦女活著衝到了陸風車車門前,滿身滿臉的血汙,讓她看起來比喪屍還讓人覺得可怕。婦女淒厲的對著車裡的內喊叫著,血肉模糊的手不住的拍打著完全緊閉的車門車窗,留下了一個又一個交叉著的血手印。
“於琴,如果我們不把車停下來,不給他們救援的假象,你認為這幾個好不容易才找到安全地方,也許明天就能夠得到真正救援的人,會冒著生命危險衝到外面求救?”肖景清就這麼冷冷的看著窗外的那個婦女,但根本就沒有開啟車門或是車窗的想法。有些行為,看上去冷血,但這麼做才是真正的為他人著想,好心在某些時候同樣也會害死無辜的人們。
“我錯了……我錯了……”眼看著喪屍就圍上了那個女人,於琴只能把頭深埋在手心裡,無論如何都不敢看那個眼神中全是憤怒與絕望的婦女。
“哎……”餘得財今天變得特別感嘆,他同樣也不敢去看那個婦女,只好將頭別向另一邊,但雙手不住的顫抖著。
“蘇越,扶好,我們走了。”肖景清從後視鏡中看了眼無動於衷的蘇越,輕聲說道。之後,這輛與鮮血同色的國產陸風車繼續開始著接下來的旅途。
從墨香南大道一直往下就逐漸駛出市區,通往一個叫康德的鎮子,說是城鎮,但實際上這個鎮子更像是一個城鄉結合部,主幹道兩旁樓房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