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他的事情很嚴重嗎?”聽聞此言,譚縱不由得開口問道。
“人證物證確鑿,又是他的屬下親自指證,就算有事情不是他做的,在這些證據面前,也必然是他做的了。”林清良沉吟了一下,意味深長地望著譚縱。
“林兄,此事可還有緩轉的餘地?”從林清良的話裡,譚縱感覺到林清良這次惹得事情很麻煩,於是試探性地問道。
“譚老弟,如果是別人這樣問林某的話,林某絕對會告訴他這件事情沒有迴轉的可能。”林清良微笑著看著譚縱,“可既然是譚老弟開口了,那麼這件事情當然還有緩轉的餘地。”
“林兄,此事很棘手?”譚縱聽出了林清良話裡的意思,他這是在給自己一個人情,那麼想來趙世傑的處境還不至於太糟糕,於是故作狐疑地問道。
“棘手倒是談不上,只不過可能要費些精力。”林清良搖了搖頭,笑著向譚縱解釋,“趙世傑此次是被下屬告發的,告發他的那名下屬將其貪墨的證據準備得妥妥當當,我看了一下,非常詳盡細緻,簡直天衣無縫。不過,這也表明此事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的趙世傑,否則的話光憑那名下屬,如何能否接觸這麼翔實的證據?”
“既然如此,監察府為何不查下去,找出幕後真兇?”譚縱聞言,不由得感到幾分驚訝,看來趙雅蘭果然沒有說錯,趙世傑一案疑點重重。
“能拿出如此翔實的證據,說明這件事情一定是戶部裡的人策劃的,而且官階肯定不會低。”林清良聞言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