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裸地告訴所有人李利這罪定了,案子不用再查了。更何況宋濂還說到了所謂的李利背後的人,有先前焦恩祿那蠢貨的表現,誰還不清楚事情的由頭,於是所有人都轉頭去看王動一群人。
王動這些個紈絝子在南京城裡頭這麼些年,還真的從來都未遇上過今天這麼回事。雖說宋濂從頭至尾都不曾指名道姓,到所有明眼的人卻都清楚,這已然是公然向著幾位紈絝子亮刀了。而且,以宋濂話中深意,這已然不是亮刀,而是把血粼粼的刀架在了幾人的脖子上。
這時候,即便王動幾人再如何能忍耐,卻也無法再忍下去。這已然不是忍不忍的問題,而是臉面的問題——若是他們不能正面回應宋濂,那便等同於告訴整個南京城,今兒個自己這麼幾位紈絝同時認栽,以後再遇上宋濂就得轉著彎走。
華英首先沉不住氣,頓時就是暴跳如雷,正欲抄起條板凳,冷不防卻被人用腳踩住。華英抬頭看去,卻是一位臉色深沉的可怕的翠雲閣護院。
“華公子,這是翠雲閣的財物,可不是拿來打架傷人的兇器。若是華公子果真英武,不如用拳頭與那宋濂說話吧。在下這廂就先預祝華公子旗開得勝了。”
這護院說話看似有禮有節,可實際上卻是極為無禮。兩人地位天差地遠,可這會兒卻似是顛倒了過來,一位堂堂的大少爺竟然被人冷嘲熱諷了,華公子又如何忍的住。只是不待他動武,旁邊卻已然有護院圍了過來,更有人右手左探,卻是已然按在了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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