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反應。
譚縱見狀,知道事情如自己所料想的那樣進行,瞅了一眼臉色極度難看的田開林,嘴角流露出一絲順利的笑意。
“田香主,現在請你和令妻弟暫時離開。”宋明低聲與張清交流了幾句後,衝著神情陰冷的田開林說道。
田開林聞言,面無表情地站起來,衝著現場的眾人拱了一下手後,領著黑哥走出了房間,幾名城防軍計程車兵將兩人帶到了三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魏七和姜慶等人不明所以,狐疑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從眼前的情形來看,好像對田開林非常的不利。
“將人帶上來!”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宋明向那兩名先前派出去的大漢揮了一下手,沉聲說道。
第三百一十四章 醉翁之意
兩個大漢衝著宋明拱了一下手,扭身離開了,魏七等人頓時將目光投向了門口處,想知道來的是什麼人。
片刻之後,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隨即,一名三十多歲、衣著華貴的中年美婦,手裡抱著一個黑匣子,一臉焦急走了進來。
“張副堂主,你可要救救開林,這件事情與開林無關,全都是妾身那不爭氣的弟弟做的。”中年美女進門後見忠義堂的幾大香主都在,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望了一眼坐在上首處頂盔摜甲的宋明後,走上前,撲通跪在了張清的面前。
“田夫人,宋巡守在此,你儘可實話實說。”張清聞言,眉角禁不住抽動了一下,向中年美婦一指宋明,不動聲色地說道。
“宋大人,田開林是冤枉的,還請大人給民婦作主。”中年美婦連忙跪向宋明,高聲說道。
“你是何人?”宋明望著中年美婦,神情嚴肅地問道,雖然他知道中年美婦是田開林的妻子張氏,但是作為審理的流程,他必須要先問明張氏的身份。
“民婦乃田開林的髮妻張氏,大人明鑑,這個玉牌是民婦二弟昨天下午交給民婦的,並非田開林強搶而來的,還望大人明察。”中年美婦說著,將手裡捧著的那個小匣子向宋明一舉。
宋明使了一個眼色,一名立在邊上的高大軍士從張氏手裡接過小匣子,給他拿了過來。宋明開啟匣子一看,裡面是一個白色的玉牌,由極品美玉製成,通體晶瑩剔透,正面雕刻著一隻展翅翱翔的鳳凰和一些雲團的圖案,後面寫著“福壽安康”四個字,一看就是價值連城之物。
“謝姑娘,你看一下,這可是你的物品?”將玉牌放回匣子後,宋明將匣子遞給了那名高大軍士,讓他將匣子給謝瑩。
“宋大人,玉牌的背後是否刻著‘福壽安康’?”謝瑩接過匣子後也不看,徑直望向了宋明。
“確有這四個字。”宋明點了點頭。
謝瑩這才從匣子裡拿出那塊玉牌,翻看了一下,斬釘截鐵地看向宋明,“宋大人,這玉牌正是小女子之物。”
聽聞此言,魏七等人不由得對視了幾眼,暗自搖頭,黑哥先前一直不承認謝瑩用玉牌抵債,現在卻從田開林的家裡找到了這個玉牌,看來田開林這次凶多吉少:譚縱如次大張旗鼓地折騰這件事情,豈會輕易放過他。
黑哥先前之所以不承認這塊玉牌的存在,是因為他昨天上午特意找揚州城裡的珠寶商鑑定過,雖然那個珠寶商也不清楚製造玉牌的玉的來歷,但是斷言這種玉可能來自大光(既現在的緬甸)的一個玉料老坑,品種珍稀、質地上乘,現在的價值應該在三百五十兩銀子以上。
謝瑩欠他的賭債不過兩百兩,如果謝瑩用這個玉牌來抵債的話,那麼就根本沒有勾引黑哥的必要,黑哥的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再者說,黑狗已經將這個玉牌送給了姐姐張氏,也不好再要回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承認玉牌的存在。
令黑狗沒有想到的是,自從謝瑩出事後,譚縱已經詳細調查過他這兩天來的舉動,不僅知道他去了玉器店鑑定了玉牌,而且還知道他將玉牌送給了張氏,因此早就想好了應對黑狗抵賴的辦法,佈下了今天晚上的這個局。
明著裡,譚縱是在找證人證明黑狗當晚試圖侵犯謝瑩,實際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譚縱清楚光憑那些證人的證言根本就無法使得黑狗認罪,這塊小玉牌才是擊垮黑狗的關鍵,黑狗越是當著眾人的面否認玉牌的事情,那麼就越無法從這個泥潭中脫身。
因此,當詢問完白斯文後,譚縱就開始拿那個玉牌做文章,他以田開林強搶玉牌為由,讓宋明派人,故作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去田家搜查,製造緊張壓抑的氣氛來迷惑張氏,令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