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他們以後的行事就要拘束了很多。
“二弟,蘇州城不一定有事,那個趙仕庭被看得很嚴,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他第一個就會被滅口。”趙雲兆知道趙雲博在擔心什麼,皺著眉頭說道,他就不相信那個黃漢竟然如此厲害,能從倭人堆裡悄無聲息地帶走趙仕庭。
“如果他假冒揚州派過去的人話,閔德很有可能會中計。”趙雲博想了想,微微搖了搖頭,“那個黃漢處心積慮地謀劃了這些天,一定是為了帶走趙仕庭,是我大意了,產生了輕怠之心,應該早點殺了趙仕庭,嫁禍給官府,絕了趙元長的念頭。”
“這個可惡的黃漢,我非殺了他不可?”從趙雲博的反應中,趙雲兆已經預感到揚州和蘇州都會出事,雙目不由得寒光一閃,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揚州和蘇州有失的話,江南的這一局棋將無法首尾呼應了。
“我倒想知道,這個黃漢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趙雲博低頭望向了地圖上的揚州,緩緩說道,他可以肯定,對方現在一定在揚州等著“收網”。
揚州鹽稅司,稽查司。
古天義在大廳裡與幾名鹽商談笑風生,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這些從事鹽業生意的商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無不走古天義的門路,拉近與他的關係。
從一個偏僻冷清的鹽稅司監牢來到了油水十足的稽查司,古天義有一種一步登天的感覺,意氣風發,每天請他出去吃飯的人在稽查司前排起了長隊,家中更是門庭若市,這有權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古天義現在已經摩拳擦掌,他的目標是畢時節的位置,有了譚縱給他做靠山,等過個幾年,十幾年的,說不定他也能成為這揚州城裡三大衙門的首腦這一了,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大人,外面有一個客人想見大人。”正當眾人聊得開心的時候,一名軍士快步走了進來,向古天義說道。
“本官今天沒空,讓他改天在來。”古天義聞言,衝著那名軍士擺了擺手,他現在不同於往日,行情看漲,豈是說見就能見到的。
那名軍士見狀,起身湊到了古天義的耳旁,俯身低語了幾句。
見此情形,在座的幾名鹽商相互對視了一眼,看來外面的那位客人給了這名軍士不少的好處,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如此熱心。
“既然她是從山南來的,那麼看在路途迢迢的份上,本官就見上一見。”隨著那名軍士嘴唇的蠕動,古天義的雙目不由得一亮,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名軍士聞言,衝著古天義拱了一下手,快步走了下來。
正當屋裡的鹽商暗自猜測來人身份的時候,一道清新婀娜的紅影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望著那名一身紅裙、風情萬種的靚麗女子,眾人的眼前紛紛一亮,毫不誇張的說,這名女子的身材容貌與飄香院的蔓蘿不相上下,不過與蔓蘿的輕柔嫵媚相比,此女的身上有著一股另類的英氣。
“妾身羅秦氏,見過司正大人。”喬雨走到雙目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古天義面前,笑盈盈地福了一身。
“羅秦氏,你找本官何事?”古天義回過神來,咳嗽了一聲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心中暗暗感到有些惋惜,如此一個妙人兒,竟然已為人婦,真是便宜了那個男人。
“妾身從山南初來揚州,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請教大人,不知大人中午可有時間,指點妾身一二。”喬雨抬起頭,巧笑嫣然地看著古天義,聲音中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咕嘟,聽聞此言,古天義喉結一動,禁不住嚥下了一口口水,他掃了一眼喬雨高聳的胸部後,瞅了瞅在座的鹽商,不動聲色地說道,“抱歉,本官今天中午已經有約了。”
“妾身已經在德悅樓訂了一個雅間,各位也都是鹽界的前輩,正好可以與大人一同前往,妾身更能受教良多。”喬雨聞言微微一笑,環視了一眼周圍的鹽商後,望向了古天義,嬌聲說道。
“各位意下如何?”古天義被喬雨充滿了誘惑的眼神勾得欲*火噌地一下就竄了起來,他強自壓抑住亢奮的情緒,故作鎮定地望向了那些鹽商。
“古大人,在下剛才忽然想起還有一種要事沒辦,既然這位夫人已經在德悅樓訂好了位知道清楚古天義好色的秉性,面對眼前的情形,自然清楚該如何做,因此,在一位鹽商的帶頭上,眾人紛紛找了藉口離開。
如此一來的話,古天義也就光明正大地在應了喬雨的邀約,中午帶著幾名軍士,心情舒暢地來到了德悅樓。
雖然古天義不敢說是閱女無數,但也是情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