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要是他家人知道的話,指不定要多傷心。”周氏勸了幾句,見憐兒堅持要親自照顧,因此也就作罷,在那裡嘆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感慨,好像十分同情譚縱的不幸,同時也是對白玉表露出了一絲無奈。
聽聞此言,憐兒的雙目中頓時流露出懊惱的神色,白玉固然可惡,可是論起事情的起源,卻是與她有關,如果她不讓譚縱去鎮上買夜壺的話,那麼譚縱就不會遇上白玉,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了。
“憐兒,在李公子病情沒有確定之前,這件事情先不要通知你的師父,免得你師父為此擔心。”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著茶的葉海牛看見了憐兒眼神中的懊惱,於是放下手裡的茶杯,沉聲說道。
“葉二伯,這裡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師父肯定會知道的。”憐兒聞言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黯然地向葉海牛說道,她可是知道尤五娘在君山上有著不少的眼線,隨時將君山上的事情向身在城陵磯的尤五娘稟告,譚縱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捂住。
“你看這事兒鬧的,李公子可是五妹的貴客,知道的人清楚李公子的這件事情是個意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白家二丫頭是沒將五妹放在眼裡。”這時,周氏扭頭望向了葉海牛,顯得頗為無奈,“這個白家二丫頭,十弟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二嫂說的對,玉兒被小弟和賤內自幼給寵壞了,太過任性刁蠻,以致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