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九月的時候去霍格沃茨吧。”蓋勒特從書中抬起頭來,看了西弗勒斯一會,才反應過來,西弗勒斯現在還在上小學呢。不過,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去霍格沃茨了,也沒什麼必要再去以前的那個學校的必要。“你想要學什麼,我可以在家教你。”
頓了一下,蓋勒特還是覺得該聽從西弗勒斯的意見而不應該就由他決定,於是又加了句:“不過,你要是想要去學校的話也可以。”
“不,我不想去。”西弗勒斯說。在學校所教的東西他都已經學會,那裡也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留念的地方,與其再去那裡耗時間,他還不如在家裡陪著蓋勒特。
只要在蓋勒特身邊,他就會覺得很溫暖。當然,如果蓋勒特不總是沒日沒夜地看書或者處理一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檔案就更好了。
“爸爸,不要再看了。”把書從蓋勒特手裡抽調,西弗勒斯不容拒絕地說道。他要嚴格控制他看書的時間!
看著滿臉堅定的西弗勒斯,蓋勒特只能妥協:“好吧。”他在紐蒙迦德的地下室裡呆了太長的時間,而這個世界發展地太快,他需要抓緊時間更加了解現在的世界,融入它,然後掌控它。不過,也不是真的就差這麼些時間,既然西弗勒斯關心他想要他多休息,那麼他願意聽他的。有一個人關心著自己的感覺,很好。
已經是四月了,風裡也帶著些暖暖的氣息。
“西弗,想要出去走走嗎?”這樣的天氣出去走走對身體也有好處。
“嗯!”畢竟也還只是一個孩子,對於出去——尤其身邊的人是蓋勒特,西弗勒斯還是很願意的。
陽光傾灑在泰晤士河上,將它對映地如同嬌羞的少女一般美麗動人,樹影搖曳,地上佈滿了金色的細碎光點。
西弗勒斯牽著蓋勒特的手慢慢地沿著泰晤士河走著,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平板,但是眼裡的喜悅卻是掩不住的。
蓋勒特告訴他,一個優秀的人,永遠也不能讓別人輕易猜透自己的情緒。他正在努力學習。可是,不管西弗勒斯怎麼努力,他都無法像蓋勒特那樣總是在臉上保持著優雅迷人的笑容,索性,他也就不再露出表情,面無表情這對他而言很容易。在蓋勒特離開託比亞身體之後的那幾年,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面無表情的。不過,只要有蓋勒特在,他的面無表情就會破功。對於這點,西弗勒斯既覺得挫敗,又覺得滿足。因為在他面前,蓋勒特臉上的笑容也是真實的,不像是對別人那樣,飄忽而又不可靠近。
緊緊地握了握蓋勒特的手,西弗勒斯心裡滿是感激:謝謝你,謝謝你來到我的身邊而且不拋棄我。
蓋勒特低頭看了看他,微微地笑了下。
美麗的泰晤士河,流動著溫暖氣息的兩人,在四月的陽光下,畫一般的美麗。
慢慢地走著,不知不覺,竟是來到了另外的街道上。
“看到了嗎,西弗?”
“嗯?”停了下來,順著蓋勒特的目光,西弗勒斯看到了那間在兩家乾淨整潔的店之間的一家酒吧,破舊,骯髒,顯得與周圍極不協調。
“破釜酒吧?”西弗勒斯辨認著那塊不知道已經有了多少年曆史的木板上的字。
“想要去看看嗎?”
“我……”蓋勒特有給他講一些巫師界的事情,而如此出名的破釜酒吧自然也是包含在裡面的。他曾對它有著無數的猜想,沒想到,聞名遐邇的破釜酒吧竟然是如此破敗的樣子。
“想進去看看嗎?西弗還沒有真正接觸過巫師界呢。”蓋勒特微笑著說道。
西弗勒斯還是有些猶豫為難。他是想去看看,可是,住在一起這麼久,他自然發現了蓋勒特有些潔癖,而破釜酒吧……老實說,要不是知道它是聯通巫師界的入口,哪怕是他,也不會願意進去。
“沒有關係,西弗,經過了它之後你可以在我身上試驗你清潔咒的威力。”猜出西弗勒斯是在猶豫些什麼,蓋勒特摸著西弗勒斯的頭說道。
“那我們走吧。”
一進破釜酒吧,裡面遠超於外面的髒亂與嘈雜便讓蓋勒特和西弗勒斯兩人同時皺起了眉。忍不住,蓋勒特便在兩人周圍下了好幾個清潔咒之類的咒語。
自然,蓋勒特如此特殊的行為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噢,這位英俊的先生,你是第一次來破釜酒吧嗎?”一個畫著濃豔的妝容的女巫走到了蓋勒特面前,將手裡自己已經喝了一半的酒遞到蓋勒特面前,道:“來喝杯酒怎麼樣?去我房間裡喝也可以。”
雖然女巫臉上那種自以為嫵媚的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