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這麼久的無用功。
“你意外做出來的那些魔藥還是很有效的。”現在世道混亂,所以西弗勒斯那些意外做出來的用途不明的魔藥都有了很不錯的試驗物件,尤其是其中一瓶黑色的魔藥,讓西里斯·布萊克在阿哥馬尼斯的時候被定型了,據說現在還保持著一條狗的樣子到處跑。
似乎也想到了西里斯的狼狽樣,西弗勒斯冷凝的臉上難得地有了些笑容,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看來西弗和那個布萊克還真的是不共戴天,在知道他倒黴後西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保持著好心情,這樣的話……唔,看來,以後卡路安要是再想找人試驗那些西弗丟給他的那些魔藥的話就讓他去找西里斯吧,以卡路安的實力,還是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而且,哪怕沒有做到那樣,也不會有什麼麻煩。相信鄧布利多還不至於為了阻止兩個“孩子”之間的私仇而置鳳凰社的其他成員於不顧。
所以,蓋勒特是非常地心安理得——那個布萊克當初敢一次次地冒犯他敢找他親愛的西弗的麻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後果!
“你的辦法是什麼?”在假意地咳了一聲把自己那不常顯山露水的笑容又收回去之後,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再一次問道。
再次看向那彷彿麻瓜所說的植物人一樣的身體,蓋勒特臉上也收起了溫和的笑容,感嘆而緬懷地說道:“理論上,西弗,我應該死了才對。”
沒有說話,西弗勒斯只是立馬又開始使勁瞪人。
“當初,我被鄧布利多囚禁在紐蒙迦德,不甘心那樣的我用了禁術強行離開了那裡。禁術的代價是很大的,我會流進全身的鮮血而死,可是對於當初的我而言……我認為那樣才是最好的結局,所以我義無反顧地用了。可是結局卻超出了我的意料,我的靈魂離開了身體,到了託比亞身上。靈魂太過於神秘,我至今沒有找到為什麼會那樣的原因。可是,哪怕我的靈魂不滅,身體也應該消亡了,但是現在……”
那是蓋勒特從不曾告訴過西弗勒斯的事情,西弗勒斯想要冷靜,可他發現那很難。蓋勒特,你究竟是以一種神秘樣的心情來說著當初的事情的?放棄一切希望選擇那樣殘酷而沒有餘地的方式,當時的你究竟是多麼地絕望?現在的你,臉上的漠然與漫不經心,到底是真是假?
“不用擔心,西弗,我已經沒事了。”見西弗勒斯正望著他,蓋勒特又開始露出了笑容。
“誰擔心你了?”他見鬼的才會擔心這個無賴的黑魔王!疑似炸毛的語調,略染紅霞的臉上帶著被人看穿心思的惱羞成怒。
“好,好,西弗沒有擔心我,是我自作多情了……”蓋勒特一邊為某位順毛,一邊自嘆自己的哀怨。
斯內普排冷氣立馬再現。
蓋勒特覺得自己要是再逗下去的話那下次西弗勒斯再研究出什麼詭異魔藥的話被當做實驗品的就是他了。
不過,蓋勒特真的覺得自己離那夢想中的魔王之路是越來越遠了。
“該怎麼解決?”西弗勒斯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讓自己把抽風的蓋勒特給忽略掉,保持著一張黑色的面癱臉問著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殺了我。”隨意地開口。
“蓋勒特·格林德沃。”陰森森的,從牙齒縫中被碾碎了再擠出來。
“我沒開玩笑,西弗。”見西弗勒斯的表情越來越危險,蓋勒特連忙把剩下的話說完,“我認為,我現在之所以會出問題,是因為以前的身體和靈魂的聯絡,若是那聯絡沒了,那自然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所以說,是要毀了這具身體?”
西弗勒斯看向那躺在床上除了呼吸與心跳沒有任何活著的跡象的身體,猶疑地問道。
“我想是的。”畢竟,他當初離開託比亞的身體的時候,就是差點被這身體給扯了回去。
然後就是相顧無言。
“西弗,你來吧。”說實話,西弗勒斯雖然既加入了食死徒又加入了鳳凰社,但手上其實還是沒有染鮮血的,所以蓋勒特違著心地說服自己他這是在給西弗勒斯鍛鍊。
西弗勒斯嘴角抽搐了兩下,冷冷地諷刺地開口:“我以為,黑魔王大人懂得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西弗,那樣的話就成我自殺了……”
自殺……
西弗勒斯默。
蓋勒特默。
理論上,只要有一絲可能都應該去嘗試,再說其實兩人都覺得那樣的可能其實挺大的。可是,怎麼下得了手?不是說怕染上血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