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位圓桌騎士也會如期趕來。
“或許這是你希望知道的訊息,託你的福,那個叫提爾…賽琉斯的小子已經晉升了圓桌騎士。”
“如果你一直講一些過時的訊息,我們就很那交流了。”終於,畸變開口打斷了高文的獨角戲。
他的話讓高文沉默了半晌。
畸變變相承認了自己能與外界聯絡的事實,高文心中的猜測也隱隱成為了現實。他不知道在被押送回螺旋城之前,畸變和林秋達成了什麼約定,但一切如他所想當初並不是林秋戰勝了畸變,而是後者自願回到了這裡。
畸變再怎麼說也是跨過了第四階封印的存在,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被一個連三階力量都沒掌握好的小子擊敗?
“我還以為是你被關在這裡太久已經忘記如何戰鬥才敗給了那個小子呢。”
“如果你想嘗試一下就開啟牢房吧,我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
高文滿不在乎地笑了笑,這才是他們之間談話應有的樣子。
他是親手將畸變送入此處的人,後者對他的憎恨已經到達了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程度:“雖然我也想這麼做,但唯一的鑰匙掌握在夏諾雅的手裡。”高文聳了聳肩:“但你應該明白,你是不可能的贏的……所以比起無意義的鬥嘴,介意告訴我你和那個小子達成了什麼約定麼?”
畸變與高文對視片刻,儘管牢房外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但他似乎感受得到高文眼中嚴肅而又認真的神情幾百年過去了,高文從未改變過,畸變覺得或許自己該為自己的“老朋友”感到欣慰,畢竟已經沒有多少人能像高文這般從一而終了。
永遠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著,即便……
那是一個高文永遠無法觸及的終點。
直到畸變遇見了林秋,並藉助後者的雙眼看清了賀露提雅真正的歷史之後,他才終於明白了高文當初真正的意圖。
“高文,你一定也親眼看過那塊石碑吧?”
畸變突如其來的話讓高文一滯。
“為什麼這麼驚訝?說起來,翡翠森林的訊息不是你告訴我的麼?”
為此,畸變當初不遠萬里地離開了賀露提雅,來到了神樹面前。高文並沒有全然騙他,他渴求的真相就藏在倒影世界裡,只不過他的運氣不佳,與真相擦肩而過。既然高文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翡翠森林的存在,那麼或許他很早就之前就遇到了生命之龍溫妮莎,並從後者口中得知了真相。
而在猜到了高文真正的心思之後,畸變對他的恨意減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悲哀。
看著一個人為了他永遠無法達成的理想鬥爭了一生,但等待著他的,只有失敗。
更悲哀的是,或許連高文自己也早早發現了這一點。
只不過,他已經騎虎難下了。
“命運真是不公平,不是麼?”
高文的臉色變得愈加陰沉。
“有的人生來就是英雄,有的人生來的第一騎士,即便他們什麼都不做,他們的天賦和使命也會把他們推上那一步。灰袍法師對自然的親和力、初代國王對聖輝的適應力、瑪蘭弗茵對刻印的契合度……無論你怎麼努力,卻發現自己最終都被那些人遠遠摔在了身後,所以你小心翼翼,試圖將一切算計在內……”
畸變停頓了半晌。
“首席圓桌騎士,高文…堂吉訶德。”
這是一個無比響亮的稱號,也是一位騎士能夠達到的最高成就。
“可是……你真的是第一麼?”
……
永恆螺旋(7)
命運從都是不公平的。
從來都是命運選擇英雄,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與生俱來的天賦就註定了他們的不平凡。自然的親和力、聖輝的適應力以及刻印的契合度,這都是後天無法改變的天賦……就和喜歡吃烤麵包一樣。
拉莫夫站在燈塔前,收回向海面眺望的目光。
螺旋城處在一片孤島,整個島嶼由教會和元老院共同管轄,島上的防禦嚴密到連一隻麻雀都飛不進來。
至於為什麼提到麻雀?
因為拉莫夫正在進行麻雀題材的野外寫生練習用完整的話來說,大概是以公告海灘防線為由,躲在燈塔上面進行寫生的工作。
其實吧,拉莫夫覺得完全是他的屬下們太過緊張了,從螺旋城抵達第一個港口至少也要航行個兩三天,並且螺旋城處於最危險的海域之一,海底危機四伏,無論這些罪犯是游泳興趣小組或是自由泳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