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人溜走。
類似“被人揍飛後手腕骨折”這種表演簡直手到擒來。
別說對方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就算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尤里烏斯都有自信能表演出手腕骨折的傷勢來。
排隊的學生們起初大多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畢竟尤里烏斯和索芙瞎咧咧了好些時間,後面的學生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現在看到他遇上了麻煩,各個心裡暗爽。但很快,就有人發現不對勁了。
如果只是捱了一拳,怎麼都不可能疼成這樣吧?
尤里烏斯那慘白的臉色與豆大的汗珠越看越讓人覺得揪心,加上他嘴裡大喊的“不行了,要斷掉了”了這種話,忽然讓報名的學生們有些毛骨悚然那個東部的交流生看起來連劍都沒拔,居然就把人傷成了這樣?
這就是他們之後的對手?
一些膽子小的心裡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醫療兵,快交醫療兵!”舉棋不定時,一個穿著揹帶褲,粘著蹩腳鬍子,並戴著紅帽子的人一個箭步衝向了尤里烏斯,他面色凝重地為尤里烏斯檢查了手腕的傷勢。
“大叔……我不會死吧?”尤里烏斯充分演繹出了人瀕死前渴望求生的模樣。
明明只是傷了手腕啊!
學生們一陣毛骨悚然,他們親眼看見尤里烏斯說罷噴出了一口紅色的液體。
紅帽子“大叔”不忍地閉上眼,搖了搖頭。
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排隊的學生們幾乎要抓狂了。
接著,尤里烏斯的胳膊無力地垂了下來。
“死人了吧?那個少年該不會真的死了吧?”
“可是看他那個樣子……”
他們雖然對尤里烏斯佔用時間心存不滿,卻沒人因為這種小事就希望他死,因此一時間間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門口的交流生身上。在視線的壓力下,交流生滿頭大汗他根本什麼都沒幹!他只是抬起頭看了尤里烏斯一眼,後者自己就摔出去了!
這該死的小子竟敢耍他!
氣不過交流生挽起袖子,面色陰沉地走向尤里烏斯你不是裝死麼?看捱了幾拳頭後你還能不能繼續裝下去了?
“喂,事到如今你還想做什麼?”紅帽子“大叔”起身,指責對方的行徑。
“給我讓開!”東部交流生一把推開對方。
“哇”
紅帽子“大叔”誇張地摔出了好幾米,噴出一口紅色液體,接著兩眼一翻,像是死了一般。
這下人群沸騰了。
“喂!東部的交流生打死了人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排隊的學生們落荒而逃開玩笑,有幾條命也不夠和這種一巴掌就推死一個人的怪物打啊!不出十秒,爆滿的報名會場就變得空無一人,只有包括本…堂吉訶德、索芙等人面留震驚之色。
見學生散去,尤里烏斯與林秋起身,如同謝幕般向三人鞠了個躬。
“你小子……”
憤怒至極的聲音從尤里烏斯身後響起,交流生不知何何時拔出了重劍,目光殺意盡顯。他心裡本就反感先前的“偽裝行動”,可礙於迪瑪大人的命令與隊長的威懾,他不得不束手束腳地和一群劍術結社的社員玩近乎過家家的劍術交流。
可現在,這些溫室的花朵居然敢踩到他們頭上來了。
隊長此刻不在,已經沒有人能壓制住他心中的怒火了。
“死吧!”
重劍劈落而下。
“嘖,終於露出本性了麼?”早有準備的尤里烏斯回身一劍,擋住了劈向他背心的一劍。交流生兩眼微眯,持劍的右臂肌肉暴起,他另一隻手摸向上衣內側的口袋。
“夠了,泰德。”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心裡一涼,而偽裝成紅帽大叔的林秋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深海。危機的本能趨勢他做出了拔劍的動作,僅是聲音,就讓他後背產生了一陣徹骨的寒冷。這種感覺,與那天正午被葛蕾拉盯上時如出一轍。
重劍的劍鋒停在尤里烏斯身前不到十厘米之處,尤里烏斯的劍也抵住了交流生的喉嚨。
“隊……隊長,是這些人……”交流生望向不知何時出現的刀疤女,眼神露出了些許驚懼。
“別忘了迪瑪大人的命令,如果再有下次……”
她的目光瞥向泰德,威脅意味明顯。泰德不敢造次,他不顧尤里烏斯抵著他喉嚨的劍,將劍收回,退向一邊。尤里烏斯見對手失去了戰意,也無趣地收了劍,打量起